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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潮夜,他上瘾,京圈太子失控狂吻宋知蕴贺晏礼前文+后续

毓妖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贺阿姨,我衣服没穿!”就在贺夫人掀开被子前一秒,宋知蕴猛地按住了被子!贺夫人知道她脸皮薄,轻笑一声收回手,“果然小姑娘家大了,记得你小时候七八岁大的时候,贺阿姨还帮你洗过澡呢!”幸好光线够暗,贺夫人看不清宋知蕴现在脸颊有多红。她唔唔嗯两声,贺夫人又端来碗放在床头柜上。“我看你晚上都没吃多少,特意让玫嫂给你做了碗莲子羹,你穿上衣服后记得吃两口。”“......谢谢贺阿姨。”“其实,宴礼晚上说你其实也是为你好,别和他置气。”贺夫人以为她是被贺宴礼告状生气了,所以晚餐才没胃口吃。“他这孩子从小就是面冷心热,看着平日里不搭理你,其实本意也是希望你找个好人家。”三层被窝里卷裹着热气。烫得厉害。宋知蕴抖了抖眼皮,“我知道的。”要是贺夫人知道她...

主角:宋知蕴贺晏礼   更新:2025-07-03 23: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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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知蕴贺晏礼的其他类型小说《春潮夜,他上瘾,京圈太子失控狂吻宋知蕴贺晏礼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毓妖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贺阿姨,我衣服没穿!”就在贺夫人掀开被子前一秒,宋知蕴猛地按住了被子!贺夫人知道她脸皮薄,轻笑一声收回手,“果然小姑娘家大了,记得你小时候七八岁大的时候,贺阿姨还帮你洗过澡呢!”幸好光线够暗,贺夫人看不清宋知蕴现在脸颊有多红。她唔唔嗯两声,贺夫人又端来碗放在床头柜上。“我看你晚上都没吃多少,特意让玫嫂给你做了碗莲子羹,你穿上衣服后记得吃两口。”“......谢谢贺阿姨。”“其实,宴礼晚上说你其实也是为你好,别和他置气。”贺夫人以为她是被贺宴礼告状生气了,所以晚餐才没胃口吃。“他这孩子从小就是面冷心热,看着平日里不搭理你,其实本意也是希望你找个好人家。”三层被窝里卷裹着热气。烫得厉害。宋知蕴抖了抖眼皮,“我知道的。”要是贺夫人知道她...

《春潮夜,他上瘾,京圈太子失控狂吻宋知蕴贺晏礼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贺阿姨,我衣服没穿!”

就在贺夫人掀开被子前一秒,宋知蕴猛地按住了被子!

贺夫人知道她脸皮薄,轻笑一声收回手,“果然小姑娘家大了,记得你小时候七八岁大的时候,贺阿姨还帮你洗过澡呢!”

幸好光线够暗,贺夫人看不清宋知蕴现在脸颊有多红。

她唔唔嗯两声,贺夫人又端来碗放在床头柜上。

“我看你晚上都没吃多少,特意让玫嫂给你做了碗莲子羹,你穿上衣服后记得吃两口。”

“......谢谢贺阿姨。”

“其实,宴礼晚上说你其实也是为你好,别和他置气。”

贺夫人以为她是被贺宴礼告状生气了,所以晚餐才没胃口吃。

“他这孩子从小就是面冷心热,看着平日里不搭理你,其实本意也是希望你找个好人家。”

三层被窝里卷裹着热气。

烫得厉害。

宋知蕴抖了抖眼皮,“我知道的。”

要是贺夫人知道她心目中光风霁月的儿子,此刻就藏在她的被窝里。

还不知道会怎样的天崩地裂。

几句暖场话后,贺夫人开始今晚过来的主题,“还有件事儿,关于你相亲的。你贺叔叔今晚电话里和我说,他给你物色了个不错的对象。”

“对方是向家二公子,今年27岁,听说是个上进孩子。不过现在人还在国外,等他一回来,你们就见个面。”

果然,该来的还是躲不掉。

宋知蕴捏紧被角,“贺阿姨,我名义上只是个贺家的佣人,根本配不上这么好的人家......不然还是算了吧。”

“胡说!外头谁敢说你是佣人我撕了他的嘴,你在我眼里就是贺家的......”

贺夫人说着说着,忽然察觉被子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

“里面有什么——”

忽然管家扣门,“夫人,您电话响了,应该是老爷的电话!”

“奇怪,饭前不是刚打过。”

贺夫人嘴里嘟囔着还是起来了,临走前让她不要多想。

关于她的身份有贺家撑着,其他人绝对不会多说什么。让她千万别因为自卑从而错过好的青年才俊,要学会早点掐尖儿。

房门重新扣上。

贺宴礼终于从被窝里钻了出来,他大口喘气,眼眸深得厉害。

她汗白了小脸,“贺阿姨走了,你也快回去吧!”

贺宴礼凝眸看她莹白如玉的后背。

那上面有一抹蝴蝶形状的红色胎记,展翅欲飞的模样,十分娇媚好看。

“我留下来亲自教你,怎么掐尖儿。”

宋知蕴推开他,“贺宴礼,就当我求你,求你放过我!你没听到刚才你母亲说的那些话吗?等向家公子回来,我就要开始相亲了。”

他漫不经心,“向家是名门世家,你的出身,他们看不上眼的。”

保姆女儿,再怎么镶金也终归不入流。

“但贺阿姨说她有办法。”

贺宴礼眸中闪过一丝危险,“你的意思是,她有办法,你就嫁?”

“不然呢,继续跟你纠缠下去吗?”宋知蕴唇角勾起一抹冷笑,“还是说,你现在娶我?你敢吗?”

他指尖顿住。

“不可能。”

很笃定的三个字,一如他这人的薄情。

她落下泪来,心死透了。

“既然如此,就别折腾我了。我乖乖相亲,你乖乖结婚,我们以后井水不犯河水。”

贺宴礼眸子慢慢恢复清明。

他留下一句“别后悔”,就离开房间了。

......

翌日一大清早,宋知蕴赶去机构上课。

贺夫人追着她后面给她塞鸡蛋面包,“晚上还回来吃吗?”

“不回来了,周末回来。”

自从大学毕业,宋知蕴就从贺家搬了出来,周一到周五工作日住贺宴礼的私人公寓,周末回家照顾贺夫人的饮食起居。

不过她和贺宴礼单方面断关系后,就火速撤离了公寓。

现在暂时借住在宁皎皎家里。

贺夫人扭头看从楼梯上下来的贺宴礼,一身墨色西装,身材挺拔修长,领带也系得一丝不苟,格外周正的公子哥儿。

只不过眼角下有些乌青,看起来像昨晚没睡好,精神头差点意思。

“宴礼,蕴蕴没车,你送她去上班。”

贺宴礼淡淡睨了她一眼,嗓音出奇得冷,“我和她机构两个方向,不顺路。”

宋知蕴也往外跑:“没事贺阿姨,我自己打车去,不劳烦少爷。”

“他有什么怕麻烦的。”贺夫人推着宋知蕴上车,“上去!”

贺宴礼皱眉扫了眼手表。

宋知蕴:“真不用......”

但贺夫人向来说一不二,她只得上了贺宴礼的车,不过她首选去后车座,男人顷刻间眉眼更冷,“你真当我是你司机?”

他一记眼刀刮来,她只得手脚并用,爬到副驾驶。

心跳得一拍比一拍快。

一路上,两人都没说话。

早上上班高峰期堵车,贺宴礼飚得飞快,左右横扭得宋知蕴差点把刚吃的鸡蛋吐出来,她死死拽着安全带,咬牙一声不吭。

昨晚他们已经说清楚了,互不招惹,回到原地。

终于到了机构后,她火速下车。

贺宴礼沉沉开口,“该说什么?”

“谢谢。”

“谢谁?”

她咬唇,“谢谢,少爷。”

贺宴礼黑眸快速划过几分嘲讽。

“不客气。”

一脚油门,飙车而去。

......

墨梅舞蹈在雁城算是舞蹈大机构,无论大朋友还是小朋友基本都来这里报名,所以这里老师多,课时也多。

宋知蕴教了一整天的技巧组合,出来后浑身被汗水浸湿了,忙着回家洗澡。

刚坐上地铁,结果大老板电话来了,“知蕴,你人呢?”

“大金姐,我今天的课上完回家了。”

“你晚上不是还有两节高三艺考生的独舞课吗?”

机构是一对姐妹开的,大老板叫大金,小老板叫小金,大金唱白脸,小金唱红脸,一个脾气火爆,一个温柔好说话。

“学生和家长都在外头等着了,你赶紧回来上课!”

宋知蕴一怔,“我什么时候多了两节课?”

“上周我刚排给你的,我还专门让林在熙和你说的,你忘了?”




贺宴礼的唇瓣是冰冷的、刺骨的。

无端抚平了那一瞬的灼烫。

她心跳骤然跳乱了好几拍,快速抽回手,“我没事......不疼。”

贺宴礼盯着她一片发红的手背,女孩手白,所以烫红一点都格外显眼,“不疼的话你叫什么。”

她咬唇。

贺宴礼冷不防地逼近她,“和那小子断了吗?”

“断了。”

“最好是真断了。”贺宴礼捏着她的手腕微微发力,“不然就算我能容下,你贺阿姨也容不下。”

一提到贺夫人,宋知蕴就心下一沉。

她将近一周没回贺家了。

就怕一回家,贺夫人就立刻给她介绍相亲对象。

宋知蕴抽回手,开始划桨,可惜她方向感不行,小船一直歪歪扭扭地荡来荡去,有两次还差点翻了。

“往左打,用点力,早上没吃饭?”

说对了,她今早确实没吃饭。

贺宴礼一掌握住她手背,带着她往左用力,他常年锻炼,手臂健硕,不经意一碰,带感极了。

小船这才终于驶入了正确方向,荡入缤纷的樱花树下。

宋知蕴莫名红了耳尖。

“一点方向感都没有,当年驾照怎么考出来的。”

她捂住发红的耳朵,犟嘴,“当然用手和脚考的。”

“我怀疑是你私下买通考官。”

“我可没钱。”

这话不假,十八岁成年后,她就没再花过贺家一分钱。

贺家对她并不抠门,尤其是贺宴礼,每个月都会在她银行卡打五万的生活费,但宋知蕴会悉数退回去。

她不想欠贺家太多。

贺家因为宋母的死亡,花钱养育她十几年,没道理再继续养她一辈子。而且欠的一多,以后什么都还不清。

所以不论学费还是生活费,她都是靠自己私下打工挣出来的。

一开始贺家也不同意,但时间一久,贺夫人也就随她了。

“没钱不是还有美色吗?”

她警觉抬头,“你什么意思。”

话音刚落,他忽的俯身将她猝不及防压在小船之下,抬头,是漫天樱花,也是男人矜贵优越的眉眼。

宋知蕴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贺宴礼......这里还是外面!”

他这人一疯起来就是这么疯,完全不管任何场合。

“船上,我们好像还没试过。”

宋知蕴作势要拿脚蹬他,这人疯起来永远不看场合。

但贺宴礼极快反制住了她的手,她一瞬动弹不得。

“我包场了。”他紧盯着那殷红的唇瓣,“今天上午不会有其他闲杂人等过来,陈晖就守在湖边。”

怪不得他敢光天化日叫她出来划船。

“上次我问你的那件事,考虑清楚了吗?”

“......什么事情?”

“我送你出国,你去法国芭蕾团深造两年。”

宋知蕴那颗原本还在疯狂跳动的心脏,猛地跌入谷底。

贺宴礼压根不是记得她的喜好来带她游船,根本目的还是想把她送出国。

怕她再继续呆下去会暴露,会影响他和那位娇俏可人的纪小姐联姻。

她立刻偏头,摆脱掉男人的手:“我不去。”

“我会经常去看你,至于你的饮食起居,也完全不用担心。我可以让你在法国过得比现在还要更好。”

她当然知道他有这样的本事,但她不想就这么被流放。

他还说到时候会亲自来看她,他难道就想这么游离在两个女人之间吗。

宋知蕴死死咬唇,尾音都在颤抖,“如果我没算错的话,你和纪小姐差不多再过几个月就要订婚了吧,那你把我当什么......贺宴礼,就算我再贱我也不做小三!你想都别想!”

男人抽回手,深邃的眼眸蓦然冷下,“宋知蕴,你好像没资格拒绝。”

她鼓起勇气和他对视。

其他事情她都可以服软,但唯独这件事情,绝对不行。

她不做任何人的第三者。

“反正我说了,不去就是不去。”

“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俯下身子,狠狠撰住她红唇,男人很凶,几乎在啃噬她的唇瓣,宋知蕴唔唔吃痛,却很快也不甘示弱地咬回去。

两人更像是在搏斗,不像接吻。

小船随着起伏不断荡漾来去。

头顶,是烂漫散落的樱花。

身上,是无法摆脱的枷锁。

......

等两人从船上下来,嘴唇都是红透了的。

陈晖眼观鼻鼻观心,低眉顺眼,当做什么都没看见。

贺宴礼浑身冷得像冰渣。

宋知蕴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

男人面无表情上了车,她怕他冷气,正打开副驾驶的门,后方传来一道极为冰冽的嗓音,“我会吃人?”

宋知蕴只得老老实实坐他身边。

路开了大半,她想起晚上还有课,“陈秘书,能在墨梅机构停一下吗,我得去上课。”

陈晖正要调转方向,贺宴礼来了一句,“不用管她,就开到集团。”

宋知蕴捏紧拳头,“那我现在就跳车。”

他轻瞥来一眼,却如同千均之重。

“你跳个试试。”

试试就逝逝。

宋知蕴还是没跟贺宴礼来硬的,因为她知道自己无论再硬都硬不过他。

不过她还是被这句话气得晕乎,下车的时候一个不注意差点栽地上,好在贺宴礼及时捞起了她,“阿礼——”

李太太刚好在附近商场出来,远远看见贺宴礼和一个女孩儿拉拉扯扯。

她是贺夫人的麻将好友,太太圈里出了名的碎嘴。

一点点小事都可以被她传成惊天八卦。

宋知蕴当即往男人身后一躲。

她和贺宴礼这样拉拉扯扯的若是被李太太看到,传到贺夫人的耳朵里,贺夫人肯定要起疑。

贺夫人虽然明面对她好,但事关宝贝儿子,那态度绝对天差地别。

李太太像发现新大陆一样走过来,眯着眼好奇打量着躲在他身后的倩影。

“阿礼,这是你新谈的女朋友吗?看身影还怪俊俏的!”

贺宴礼没说话。

宋知蕴赶紧扯了一下他!

“小姑娘害什么羞呢,快让阿姨好好看看模样。”

李太太说着就要上来,宋知蕴逼不得已,在他耳边哀求叫了声“少爷!”

贺宴礼耳朵微动,终于动作了,把她往车上一塞,快速关上了门。

“李姨,这是我助理。”他微笑和李太太寒暄了几句,成功挡住了李太太所有好奇的目光。

李太太余光还在往车窗里打量,不过贺宴礼的车都贴了防窥膜,外人从外看里,压根什么都看不到。

“我还以为是女朋友哩!不过阿礼,你也老大不小了,今年是时候找个对眼的姑娘家定下来了。”

贺宴礼说:“拖李姨的福,希望我能尽快找到。”

李太太走后,宋知蕴惊魂未定,“她会相信你说辞吗?”

贺宴礼淡淡:“不见得会信。”

宋知蕴正想再说什么,贺宴礼已经转身朝集团走去,不管她了。

晚上,机构上完两节课后,宋知蕴接到了贺夫人的电话。

贺夫人声音很严肃:“宴礼在外头有其他女人了,你知道是谁吗?”




贺夫人惊讶:“这么晚了,纪小姐还在他的公寓里?蕴蕴,你确定没有看错吧?”

“我没看错,是纪小姐,不是......其他女人。”

宋知蕴顿了下,解释,“纪小姐晚上特意带了樱桃给少爷吃。”

贺夫人语气沉下来,“两个人平日见面是正常,但在公寓里呆到这个点,还是女方主动的,太不像样子。”

宋知蕴一看,时间都将近凌晨了。

纪云蕊登门入室的行为,做女朋友可以。

但做儿媳,在长辈眼里就显得有些开放了。

不过两人之间这种事情,不是她有资格置喙的。

贺夫人连续埋怨了贺宴礼好几句,又让她之后有空没空多去公寓看着贺宴礼,好充当贺夫人的小眼线。

监视贺宴礼的私人生活......她想想都觉得头皮发麻。

他若是发现了,肯定转头就把她丢出去。

碎尸万段。

......

宋知蕴那晚之后就决定不再搅任何浑水,贺宴礼爱怎么和纪云蕊亲昵就怎么亲昵,只要不亲昵到她的跟前,再怎么都不关她的事。

贺夫人就算打来电话询问最新状况,她也全部打马虎眼糊弄过去。

现在宁叶公司步入正轨,宁皎皎手头的项目也回血了。

她没必要这个时候去给自己找不痛快。

眨眼间,林在熙的生日会到了。

宋知蕴虽然和她算大学室友,但关系很一般,准备了个差不多的礼物,简单换了套衣服就过去了。

进去前,她接到黄振彪的电话。

宋知蕴瞬间浑身警觉。

铃声响得锲而不舍,半晌过后,她还是接了。

里头传来一道大老粗的声音,“诶!知蕴,我给你打半天电话了,你怎么才接啊,别做了贺家的干女儿,就忘记我这个亲舅舅了啊!”

“首先,我不是贺家干女儿, 我只是贺家佣人而已。”宋知蕴嗓音冷淡,“其次,你又有什么事?”

那头干笑两声,“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你表哥这半年谈了个对象,相处得一直不错。谁知道临近结婚了,对方忽然要市中心的房子,你也知道我们家这个条件,哪买的起市中心的房子啊,所以知蕴......你看看你能不能先借舅舅一百万付个首付?”

一百万!

这可不是一般的数字。

宋知蕴顷刻冷下脸,“我一个刚毕业的学生,哪来的一百万,您要我去偷去抢吗?”

“你没有五百万,那贺家肯定有啊!你去找贺正光他们要,小女孩儿撒撒娇,他们肯定会给的。”

“我说了多少次,自从我成年后,就没有再向贺先生贺夫人拿过一分钱了。”宋知蕴冷声拒绝,“一百万对我而言是巨款,我掏不起,你找别人吧!”

“知蕴——你表哥要是没这一百万,可讨不到老婆了!你想我们黄家断子绝孙吗?”

“一年前,表妹上大学,你说家里没钱供她读书,也是我掏的学费,你还了吗?”

那头还没发话,宋知蕴又道,“半年前,你说舅妈心脏病住院家里没钱,还差十万的手术费,我掏了,你还了吗?”

那边话音猛顿!

宋知蕴冷声,“才过了半年时间,你又狮子大开口说要一百万,当我是傻子还是摇钱树,我就一句话,我给不起!”

“知蕴......我这、这不是实在没办法了吗。谁让贺家欠我们的,当初要不是你妈妈为了保护他们牺牲了,那个贺夫人也不至于活下来!”

“再说了,他们家那样显赫的身份,要一套市中心的房子,说不定都不用花钱,就是和开发商一句话的事情。”

黄振彪又开始打亲情牌,“知蕴,我可是你亲舅舅啊,你妈没了,我是你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你确定要看着我们黄家断子绝孙吗!”

宋知蕴硬下心肠,“舅舅,我已经力所能及救你们家太多次了,现在,我救不起!”

她自身都难保。

她给黄振彪的那些钱,都是自己这些年靠机构废寝忘食的上小课、接大课,排满全天课时才勉强攒起来的。

当初母亲意外身亡,弟弟又摔坏脑子,黄振彪作为她亲舅舅把她当作烫手山芋一样甩掉,要不是贺家收养,宋知蕴恐怕早就饿死街头了。

谁想等贺家收留她后,黄振彪一家又巴巴凑过来讲血脉相连的亲情。

从前她看在母亲面上,勉强帮上几分,但这不代表,她永远都要做这家吸血鬼的冤大头!

......

林在熙的生日会开在雁城最高档的酒楼。

进去的时候,里头已经来了不少人,她还看见了好几个从前雁舞的大学同学。

林在熙穿着绚烂的黑金晚礼服,脖子高高仰着,像极了一只骄傲的天鹅。

众人将她围成一个圈,热情地恭喜她。

“宋老师你来啦,可憋死我了。”许繁一看见她就跟看见战友似的,“我还以为今晚我要眼睁睁看着所有人捧她臭脚呢!你看大金小金那谄媚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林在熙才是墨梅老板!”

宋知蕴看见往日一贯冷脸的大金,正在笑眯眯给林在熙敬酒。

许繁悄声道,“我跟你说,大金小金最近看上一块儿新场地,想开个新校区,刚好林在熙的大款是做房地产方面,大金就想着讨好林在熙套近乎,看看能不能租到那块儿地皮。”

宋知蕴点点头,“她男朋友出现了吗?”

“还没呢,我猜她也不好意思让她男朋友出现。”许繁低低说道,“说是男朋友,我看那岁数都可以做她爹了......而且还是家里有老婆的,你说林在熙她也不嫌......”

话还没说完,林在熙看过来了,一双被眼线勾勒得妖媚的眼睛定在宋知蕴身上,“哎呀,宋老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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