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绥绥裴九砚的其他类型小说《喜报!资本家小姐来海岛随军了后续》,由网络作家“十肆1”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绥绥,你记住妈妈的话没有?去了琼台岛别像在家里一样任性。”“遇到解决不了的事情就......向阿砚撒撒娇,爸爸已经给阿砚拍了电报,那孩子心肠好,一定会好好照顾你。”“我们已经登报跟你断绝了关系,秦家的家产也转移了大部分到你杨叔叔家,让你杨叔叔先帮你保管,后面肯定会雨过天晴的,到时候你再去领。你的大部分行李妈妈也给你寄到阿砚那里去了,去了缺什么再买。”“记得,不管一会儿发生什么事,都要躲在地窖里别出来......”秦妈拼命眨着眼不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娇养了18年女儿就要被迫离开他们一个人去风中中飘摇,她怎能放心?秦绥绥也拼命眨着眼,终于确定了眼前这一幕是真的。她发现自己居然生活在一本男频文里,是没撑过第二集的炮灰资本家大小姐。现在是...
《喜报!资本家小姐来海岛随军了后续》精彩片段
“绥绥,你记住妈妈的话没有?去了琼台岛别像在家里一样任性。”
“遇到解决不了的事情就......向阿砚撒撒娇,爸爸已经给阿砚拍了电报,那孩子心肠好,一定会好好照顾你。”
“我们已经登报跟你断绝了关系,秦家的家产也转移了大部分到你杨叔叔家,让你杨叔叔先帮你保管,后面肯定会雨过天晴的,到时候你再去领。你的大部分行李妈妈也给你寄到阿砚那里去了,去了缺什么再买。”
“记得,不管一会儿发生什么事,都要躲在地窖里别出来......”
秦妈拼命眨着眼不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娇养了18年女儿就要被迫离开他们一个人去风中中飘摇,她怎能放心?
秦绥绥也拼命眨着眼,终于确定了眼前这一幕是真的。
她发现自己居然生活在一本男频文里,是没撑过第二集的炮灰资本家大小姐。现在是1970年,他们家被清算的当夜,这会儿已经晚上十一点,爸爸妈妈再过一会儿就会被带走,按计划,明早她也会被爸爸提前安排好的人送到机场直飞羊城,再从羊城坐船去琼台岛。
可计划赶不上变化,原本安排送他走的人是爸爸的私交好友,杨健康,杨健康一家和他们秦家从爷爷辈就相交甚笃,与爸爸秦振云是穿着开裆裤一起长大的交情。
只可惜杨健康见钱眼开,被秦家那大半的家产晃了眼,他不仅没将自己送上去羊城的飞机,反而把自己送上了他50多岁领导的床。
书中这个领导是个变态,将她折磨得只剩下一口气,逃出来时恰好遇到男主,男主人帅心善将她送到医院,她在断气前把自己家财产的位置告诉了男主。就这样,男主无痛继承了秦家的上千万资产,后来更是在改革开放的春风下乘势而上,成为富可敌国的存在,更有无数好姑娘为他前赴后继。
He tui!这世界果然是个巨大的爱男世界!
秦绥绥擦了擦湿润的眼眶,对已经走到地窖门口的妈妈小声道:“妈妈你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自己,你和爸爸也要坚持住,等我去接你们!”
秦妈妈脚步踉跄了一瞬,又哭着跑回来抱了抱心爱的女儿,把耳垂上的一对珍珠耳环摘下来塞到秦绥绥手里:“宝贝乖,不要害怕,把耳环藏好,想妈妈的时候就拿出来看看,走投无路的时候,这对耳环也能拿去换点钱,千万要保护好自己!”
秦绥绥捏紧耳环,等妈妈走远后,才忍不住落下泪来,泪水滴在手中的珍珠耳环上,秦绥绥还没来得及去擦,瞬间被一股巨大的吸力吸了进去,而后闪过一道巨大的白光,秦绥绥眨眼便进入一个陌生的地方。
入眼是一条奔流不息的瀑布,从几十米高的断崖上倾泻而下,水流汇聚在山下一个幽绿幽绿的水潭里形成溪流。
溪流将这片土地一分为二,左边是一片宽广的黑土地,右边是一片生机勃勃的青草地,草地上有成群的牛羊在吃草,一派和谐悠然。
草地上还坐落着一个二层小木屋,小木屋后面是一排厂房,目测有十多间,里面都是空荡荡的,只有第一间里面有一个简易的操作面板,上面有着“种植收获加工屠宰”等按钮,看来这空间是一个小型自动化农场啊!
外面已经有了动静,是那些人来抓爸爸妈妈了,来不及多多思考,她直接闪身出了空间。
秦家的家产一小部分和她一起藏在这个地窖里,她得赶紧搬走。
地窖里好几个房间,秦绥绥对这里很熟悉,不需要灯,迅速摸到堆放药材的地方。
他们家是做药材生意起家的,地窖里有成箱成箱的冬虫夏草、铁皮石斛、天麻、三七堆放在一起,还有好几箱更为珍贵的野山参、灵芝、天然牛黄、天然麝香、犀角、沉香等,单独堆放在架子上。
秦绥绥手一挥,一股脑全都收进空间厂房。
除了中医,西医药秦家也有涉及,地窖里有许多堆放在一起的感冒药、退烧药、过敏药、碘伏、消毒水、纱布、伤药、中暑药、防虫防蛇药......各式各样的都有,秦绥绥也全都收进空间,搬空药材房。
又跑到第二间房,这里面存放的大多是金银财宝,但显然已经搬走了一大部分,此刻只剩下五六箱的大黄鱼和小黄鱼了,秦绥绥没记错的话,这里原本还有许多箱金元宝、金叶子、珍珠翡翠、珠宝玉石、古董花瓶摆件和笔墨字画等,想来是已经转移到了杨健康家,不急,一会就去拿回来!
秦绥绥挥挥手,把房间里的红木架子全都收进了空间,正好放在厂房里面搁东西。
第三间房里面收纳的是书,各种各样的书,从古至今,从专业书籍到散文游记,从学校课本到工农业书籍,就连外语书都有,甚至还有许多都是禁书,秦绥绥连着书架一股脑都收走了。
最后一个房间比较小,里面原本有一排酒柜,放的是爸爸珍藏的国内外名酒,现在已经空空如也。另一个柜子上有一个小匣子,里面放的是爸爸买的各种高级手表,还有搜罗来的各种名贵茶叶和烟,现在全都空了,估计全都被杨健康搬走了。
秦绥绥将空空的酒柜收入空间,又检查了一下地窖,确定全都搬空了,才贴在地窖门口听外面的动静,又等了20分钟左右,确定外面没有声音了,她才小心翼翼从地窖爬出去。
家里被翻得一团乱,客厅里的桌椅板凳全都倒在地上,秦绥绥先去了自己的卧室,卧室被贵重的物品妈妈早就帮忙收起来寄到琼台岛去了,只剩下半衣柜的衣服和床,还有乱七八糟的梳妆台,秦绥绥直接把整个床和衣柜以及梳妆桌全都收进了空间小木屋,整个房间瞬间只留下光秃秃的四堵墙。
随后又来到爸爸妈妈的房间这个房间就连床腿都被拆卸了。秦绥绥捡起地上粗壮的四根床腿,打开其中两根底部的木塞子,十卷捆好的钱从里面滚落出来。秦绥绥捡起来数了数,一捆有五百,十捆共有五千块钱,没错了。
剩下的两根床腿一根藏了几大捆全国粮票,还有各种肉票,工业票之类的;另一根藏着十几根用棉布包着的小黄鱼和家里的房产证,以及一本以她的名义开的存折,里面有五万块钱。
这些都是妈妈临走前告诉她的,也是为她准备的B计划,如果她出逃琼台岛失败,拿着这些钱票,日子也不会过得太辛苦。
秦绥绥抹了抹眼泪,依葫芦画瓢把爸妈房间清空,连被拆了的床板都没放过,爸爸妈妈的东西她要守护好。
又跑去厨房转了一圈,连灶台上的锅都被人挖走了,秦绥绥只能把家里保姆之前做的几坛泡菜和辣酱收进空间,等泡菜吃完里面的老汤还能继续利用呢!
最后她把没被破坏的桌椅衣柜,架子书桌,锅碗瓢盆以及工具间的东西都带走了,就连保姆之前留下的花种子、菜种子都没放过。
搬完东西,秦绥绥把背在身上的布包拿出来看了看,里面有一个小钱包,钱包里装了两千多块钱,有零有整,还有一叠全国票据,一块低调的梅花牌手表,还有她自己的户籍和一张明早七点飞往羊城的机票。包里还准备了给她充饥的一小包大白兔奶糖,几块鸡蛋糕,几块酥饼和一壶水,看到这些,秦绥绥的眼泪又涌了出来。
她使劲憋了回去,拿起手表看了看,已经快凌晨两点了,原本答应爸爸妈妈十二点来接她的杨健康果然没来。秦绥绥冷笑一声,他既然不来,那自己去就是了!
杨家离秦家并不远,都在东街上,
夜晚的东街漆黑一片,秦绥绥闷头跑,爷爷在世时醉心古武,从小就追着她当靶子,所以她逃跑技术一流。
一等她跑到杨家院外,从空间里掏出梯子,直接爬进了院子里。
她找到书中所写的那棵大樟树,用手摸了摸土壤,想试探一下哪里的土壤比较松。
书里说杨健康把从秦家搬来的金银珠宝大部分都埋到了院子里的树下,心里盘算着这些都得收进空间,结果下一秒,手心传来短暂的异物感,秦绥绥往空间一看,哦豁,厂房里多了二十几个红木大箱子,全都贴着秦家的标签。这应该就是地窖第二个房间里的金银珠宝、古玩字画了。
金银珠宝到手,剩下的就是家里的那些药材和烟酒手表之类的了。
秦绥绥从空间找出自制迷烟,得亏了他奶奶是个资深老中医,自己从小跟着奶奶正经的没学会,倒是学会了捣鼓迷烟啊,痒痒粉,窜稀粉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被奶奶戏称“狗肉上不了正席!”
这些东西虽然不正派,但效果那是杠杠的,这几年风声紧都没怎么拿出来了,全都收进了杂物房里,刚才也被她一并带走了。
杨家就五口人,杨健康和她媳妇孙云,儿子杨照星和儿媳申书兰,以及小孙子杨小宝。
秦绥绥拿着迷烟朝几个屋子都吹了吹,等了两分钟后,大摇大摆走进杨健康房间,朝正在打呼噜的杨健康使劲扇了两巴掌没反应后,她直接从空间拿出手电筒,在房间里打量起来。
杨健康一直在爸妈面前哭穷,爸妈把他当亲兄弟,手头又松,这些年送了他不少好东西,这会一看,他房间里的衣柜、书桌、梳妆台都是红木的,跟自家的一模一样。
秦绥绥循着自家衣柜的设计,果然找到一个夹层,打开一看,里面居然有一个和墙壁相连的迷你密室。里面靠墙整整齐齐叠放着一叠一叠的大团结,目测有两万左右,还有十几小匣子大黄鱼、小黄鱼,还有好几个房产证。就连爸爸的那些名贵的手表都在里面,秦绥绥不客气,一股脑收进空间。
转身又去梳妆台上摸索,里面有一个铁盒子,盒子里零零整整加起来有一千多块钱,还有好些票据,秦绥绥也收了进去。准备走时看见梳妆台上的几条项链和耳环,越看越眼熟,那不是自己妈妈的东西么?怎么跑到孙云的梳妆台上了?
秦绥绥又打开衣柜看了看,果然在里面找到好几件爸爸新做的西装、中山装以及妈妈的旗袍,衣柜底下的抽屉里还放着妈妈的首饰盒,里面满满一盒子的金、玉、珍珠、钻石首饰,秦绥绥都快气笑了,这家人怕不是老鼠吧?这里偷一点,那里偷一点!
生怕有什么遗漏的地方,秦绥绥干脆把整个房间的家具摆件都收进了空间,房里瞬间只剩下一个光秃秃的床和两个打鼾的胖子。
不想再耽误时间一点点去其他房间找,秦绥绥直接如法炮制,就连客厅也都搬空了。
最后来到后院的厨房,杨健康在国营饭店上班,这些年捞了不少油水,厨房的粱下挂着满满当当的腊肉、腊肠、腊鱼、风干鸡、风干兔等,秦绥绥全都收了,厨房里面的米面粮油,调味品、大铁锅、砂锅、烧水壶、煤炉子、菜刀、水果刀…也全都收走了,厨房墙角堆着的一大堆煤球也统统收走,只余下用过的筷子和碗,秦绥绥嫌脏没要。
推开被厨房柴火掩着的后门,后面居然还有一个仓库,库门用铁链子环着,还上了好几把锁,秦绥绥从空间掏出家里工具房里崭新的友谊牌油锯,轰隆两声直接把铁链子锯开,推门一看,里面赫然堆满了上千斤的大米和白面,还有不少豆类、杂粮、干货、红糖白糖、盐、油、醋、香油、麻酱......好家伙,这老鼠不仅搬自家的东西,还搬公家的东西,国营饭店都快被他搬空了吧?秦绥绥毫不客气地全都收进空间。
收到最后才发现,她家剩下的药材、还有爸爸私藏的烟酒茶,以及妈妈珍藏的燕窝花胶血蛤银耳等滋补品,全都藏在粮食后面的一个不起眼的巨型木柜子里。这老鼠,真能藏!
干完这一通,已经凌晨四点多了,秦绥绥站在院子里,又把两辆男士自行车收进空间,看着杨家变得跟秦家一样,空的四面漏风,心里才舒服多了。
她从空间找出纸笔,用左手写了一封举报信,附上搬粮食时在仓库里发现的杨健康用来记录“偷粮食”的账本以及和黑市交易的记录,骑着院子里唯一剩下的那辆女士自行车,绕城大半圈,把举报信和账本丢进了杨健康死对头的院子里,又飞快地骑着自行车赶往机场,深藏功与名。
宋云来从屋子里走出来,抱起地上的小黑炭头,大笑着开口:“赞赞,她现在还不是你的妈妈,等她和你裴爸爸结婚后,就成了你的妈妈!”
说完又笑着同秦绥绥打招呼:“秦同志,哦不,秦妹妹好,我是宋云来,我们从前通过话,你还记得吗?”
秦绥绥笑着点头,礼貌地称呼了一声:“宋同志。”
看见秦绥绥身后的裴九砚,赞赞圆溜溜的眼睛立马亮了起来,一把扑到裴九砚怀里,高兴道:“爸爸!你终于回来啦!我好想你呀!”
裴九砚一把将人抱起,一向冷峻的脸上出现了罕见的柔情,他摸了摸赞赞的小脑袋瓜,又单手拎着赞赞的后衣领子把人提起来上下颠了颠:“好小子,又重了两斤!”
赞赞怕痒,缩着脖子咯咯笑:“我很乖的,每天都有乖乖吃饭!”
裴九砚又夸奖了赞赞两句,才把人交到宋云来怀里:“赞赞乖,跟你宋爸爸和迟爸爸玩一会儿,爸爸还有点事。”
等宋云来和迟东临把赞赞抱到院子里,裴九砚看了看秦绥绥的脸色,见她似乎只是疑惑,并没有生气或伤心的样子,才放下心来缓缓开口:“赞赞是我一个战友的孩子,他爸爸为了掩护我......牺牲了,妈妈也在两年前的台风天不幸离世…”
“阿砚,别这样说!舟子的牺牲不是因为你,他那明明是......”门外的迟东临听到裴九砚要把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连忙打断他。
“东临!”裴九砚厉喝一声,打断了迟东临的话。
宋云来此刻的脸色也格外严肃。
秦绥绥有些不明所以,但她此刻也明白了,裴九砚告诉她这些,是想告诉她,赞赞是裴九砚的责任,如果她想跟裴九砚结婚,就要接受赞赞的存在。
裴九砚很忐忑,他知道没有任何一个女孩能接受自己的丈夫还没结婚就有了孩子,这也是这两年,他跟秦家的联系变少的原因。若不是因此,他早在秦家出事前,就会去江城履行婚约了,何必让秦绥绥一个姑娘家受这么多罪?
可赞赞也是他逃不开的责任,如果......如果她不愿意的话,那他们的婚姻就作废,他会对外宣称她是他的妹妹,因着这层关系,也能给她一些庇护......
裴九砚脑子乱哄哄的,各种思绪交错,搅得他脑壳发昏。就在这时,他听见了秦绥绥清脆的声音,打破了他脑中的迷雾。
“没关系,我不介意。”
裴九砚有些迷茫地低头,就见秦绥绥笑盈盈看向他,清脆的声音再一次响起:
“我说,我不介意。”
秦绥绥是真的不介意,只要赞赞不是裴九砚的私生子,那就没什么问题,再说听刚才裴九砚和迟东临他们的对话,赞赞亲生父母的死明显另有隐情。
“赞赞是烈士的后代,烈士为了国家奉献了自己的生命,我们有责任也有义务去抚育他的后代。更何况,这个烈士是你们的兄弟,我们作为朋友,更应该用心把他们的后代好好养育成人!”
秦绥绥话说完,裴九砚怔怔盯着她看了许久,而后猛地一把将人抱进怀里,略带颤抖的声音透露了他情绪的不平静:“我明天早上就打结婚报告!”
秦绥绥想到自己的身份问题,她从裴九砚怀中挣扎出来,认真盯着他:“裴九砚,你知道我的身份很敏感,可能会影响你的升迁,或许还有更严重的后果,你真的愿意跟我结婚吗?”
裴九砚知道这事如果不给她一个明确的回复,她心里可能会有疙瘩,照着小姑娘的性子,说不定还会偷跑了,那怎么能行?他等了这么多年,好容易等到了今天。
他把秦绥绥拉着坐在客厅的椅子上,自己蹲在她面前与她平视,语气郑重而又严肃:“秦绥绥同志,这是第一次,也希望是最后一次严肃地告诉你,我,裴九砚,真诚希望能与秦绥绥同志结为革命伴侣,无关任何其他原因,也无惧其他任何因素。”
男人脸部线条锋利,下颌线清晰,皮肤大概是因为长期在海上风吹日晒,从冷白色变成了健康的小麦色,他眸光锐利,不含温情,但秦绥绥却从他这样的目光中,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坚定和认真。
“那么,秦绥绥同志,你愿意与我结为革命伴侣吗?”
秦绥绥看着他的眼睛,也认真地点了点头。
她从小就知道自己有一个大她五岁的未婚夫,虽然从未见过,但他们日复一日的通信,和爸妈的日常闲聊间让她觉得,这个未婚夫似乎是无所不能的存在,就连他们家出事,她走投无路之时,爸爸妈妈第一个想到的,也是把她托付给他。
妈妈很早之前就告诉过她,结婚对女人来说无异于第二次投胎,一定要确定对方是良人,才能将自己交付给他。士之耽兮,尤可脱也;女之耽兮,不可脱也。
但妈妈也很早就告诉过她,阿砚是个好孩子。
她不懂得看人,妈妈帮她确定过了,那应该,就是良人吧?
更何况,她现在只能以这种方式寻求他的庇护。
秦绥绥眼睛是典型的桃花眼,她被裴九砚再一次紧紧勒在怀里,笑着对躲在窗户外偷听的赞赞眨眨眼,赞赞看呆了,妈妈的眼睛里面有星星!
秦绥绥都惊呆了,空间潭水果然有用!
她眼疾手快地把浅水里的海鲜捡起来,一部分丢进桶里,一部分丢进空间水潭里,观察了一会儿,确认空间水潭里那些海鲜都还活着,并且能用意念抓出来后,秦绥绥便把大部分渔获都丢进了空间里,只把自己的桶装了个半满。
浅水滩里还有一些,秦绥绥招呼汤嫂子几人过来:“嫂子们,快来这里,这里好多!”海洋是大家的,秦绥绥不打算独占,而且她想要在这里生活得好,也要跟嫂子们搞好关系。
汤嫂子一听,想起昨天秦绥绥的“战绩”,忙招呼众人过去,看见浅水滩里的海货,众人惊归惊,但手下动作也不慢,三下五除二就把浅水滩里的东西扫了个干净,几乎每个人都装满了桶,就连孩子们的桶都装了小半。
怕太过引人注目,几个嫂子又熟练地捡了点海带和海藻放在上面,趁着人多没人注意她们,功成身退。
回家属院的路上,每个人都很高兴,吴嫂子看着秦绥绥,欢喜得藏都藏不住:“绥绥还真是运气好,我来琼台岛这些年,赶了这么多次海,也没今天这样的收获!”
涂嫂子也笑着接话:“别说是你了,我一个从小在海边长大的人,都没今天这样畅快过,那好东西真是扎堆了!还真得感谢绥绥!”
“既然感谢绥绥,那以后有什么好事可都得想着点我们绥绥,我跟你们说,我可把这小丫头当亲妹子看,以后她有啥事,你们可都得帮忙!”汤嫂子揽着秦绥绥,笑得格外亲昵。
刘嫂子拍了拍她:“瞧你说的!家属院就咱们几个合得来,你把她当亲妹子看,咱们还能亏待她不成?”
秦绥绥笑得甜美:“那我就提前谢谢各位嫂子啦!以后还请大家多多关照!”
说说笑笑间几人各自回家。
秦绥绥带着赞赞洗漱好,把打湿的衣服换下来随便搓了一下,准备先去食堂吃早饭。汤嫂子端了两碗红油抄手过来:“绥绥、赞赞,快来把早饭吃了,换下来的衣服拿给我一起去洗!”
秦绥绥欢喜地接过红油抄手,对着汤嫂子摆手:“不用了嫂子,衣服我已经洗了,总不能什么都麻烦你!”
汤嫂子嗔怪道:“你这说的什么话,我现在可吃着你给的药呢,我虽然不懂中医,却也知道那些都是好药材,贵着呢!再说你家阿砚也给了我钱,我做这些都是应该的。对了,这些海鲜你想怎么吃?这么多也吃不完,我一会儿去提点海水回来养起来。”
秦绥绥想了一下:“嫂子,我都可以,你看着办,你做什么都好吃,我都爱吃!”
汤嫂子笑着点头:“行!那一会儿中午我做个海鲜大杂烩、爆炒鱿鱼,再熬个虾蟹砂锅粥。”
把红油抄手吃完,秦绥绥开始围着院子里的空地转圈。
裴九砚分到的这个小院子空间很大,但只在院子左边有一棵芒果树,其他都空在那里。秦绥绥打算把右边的地开垦出来,种点青菜之类的东西,平时吃着也方便。
汤嫂子提了海水回来,见她拿着锄头在那转悠,就明白了她想要干什么,直接把郭营长招呼出来:“老郭,你快来帮绥绥把地锄了!”
郭营长今天正好休假,闻言忙过来,三下五除二就把秦家小院里那一小块地给锄了,还贴心地翻了两遍。秦绥绥没跟他客气,两家关系要想继续走下去,少不了要互相麻烦对方。
等郭营长走后,秦绥绥从空间里掏出之前从家里杂物房带来的种子,别的乱七八糟的她不认识,她只认识黄瓜种子和番茄种子,还有一种她们江城特有的菜瓜种子,菜瓜水分大,又极为脆嫩,吃起来十分清爽解渴,到时候种出来正好可以给裴九砚他们带上船去吃。
秦绥绥不会种菜,但种过花,她学着种花时的方法,把每种种子都撒一点在土里,用小铲子把种子埋进土里。想了想,又把空间里的小溪水引出来,浇到这些种子上。
功成身退,秦绥绥收起小桶,准备回房里去休息一下。结果下一秒,黑红色的土壤里,刚才她撒了种子的地方,突然冒出很多绿芽,然后豆大一点的绿芽跟开了特效似的,不断长高长粗,一直长到她小腿肚才停下。
秦绥绥愣愣地看着这些菜苗,又看了看水桶里剩下的小溪水,感情小溪水还有这作用啊?难怪她喝了这么多天,除了觉得味道好,暂时没感觉有什么别的功效呢,原来还可以促进植物生长的!
那现在怎么办呢?她要怎么跟汤嫂子解释?
正巧汤嫂子隔着墙在那边喊她:“绥绥!今天来我这边吃午饭吧?东西多,免得我拿来拿去!”
秦绥绥忙点头:“好的嫂子,我马上就过去!”
还好还好,暂时逃过一劫!
吃过午饭,汤嫂子和郭营长有事要去镇上一趟,赞赞上午就已经跟小伙伴们一起去托儿所了。在这个年代,军区家属院就已经有托儿所了,他们所在的这个军区,托儿所就在幼儿园和小学旁边,最小能接收一岁半到两岁的孩子。
赞赞因为特殊原因,在裴九砚三人都出任务的时候,白天几乎都待在托儿所,晚上就被汤嫂子接回去,再大一点,晚上就能跟家属院的几个孩子一起回去,因为提前跟裴九砚了解过这个情况,所以秦绥绥就让他跟刘嫂子家的小力和吴嫂子家的小花一起去了。
秦绥绥独自回了家,看着被养在桶里的海鲜,想着去找苏韵怡一趟,顺便打探打探“贵人”的事情。这事儿不弄明白,她总感觉有把大刀悬在头顶。
说干就干,趁着这会儿还是午休时间,秦绥绥直接抓了三只青蟹,十几个皮皮虾,五只海胆,又捞了几把蛤蜊,抓了几条海鱼,装在小桶里,又带了一点爸妈寄过来的糕点,骑上院子里裴九砚给她买的女式自行车,就往光明顶大队去了。
家属院离光明的大队骑车也就十几分钟的距离,中间要穿过一片高大茂密的树林。
好在这会儿是白天,秦绥绥倒也不害怕,骑着自行车欢快地在林间穿梭。
自从觉醒后,她感觉自己一直在忙碌,难得有这样悠闲的时候,她东看看,西瞧瞧,琼台岛气候炎热,物种丰富,林子里什么树都有,秦绥绥看见了好些高大的椰子树,还有跟她们家院子里一样的芒果树。
她想到空间里那片还空着的黑土地,脑袋瓜子活跃起来,要是把这些果树移植一点进空间,应该能活吧?那到时候是不是就有吃不完的水果了?而且空间出品的水果,会不会更好吃?
心动不如行动,秦绥绥干脆停下车,鬼鬼祟祟打量周围,这会儿是午休时间,大队里的人大多都在午休,而且外面热得很,几乎没什么人走动。确认没人看见后,她把自行车收进空间,轻手轻脚钻进林子里。
这片树林很密,阳光被高处的树冠筛过,漏到地上时只剩下碎金子一样的光点。秦绥绥径直走到那棵她看中的椰子树旁边,手轻轻按在笔直的树干上。脑海中意念微动,想着把树收进空间黑土地,下一秒,手中一空,眼前高大的椰子树已经不见了,秦绥绥用意识查看空间,在黑土地的边缘,果然伫立着一棵高大笔直的椰子树!正是刚才那棵!
试验成功!秦绥绥高兴起来,随手又把旁边那棵椰子树弄进了空间,而后抬脚走进更深一点的林子里。
在这里,秦绥绥头一回见识到了书本上所说的,琼台岛物种的丰富性,光是这一片林子里的花草树木,估计就有大几十种,她把自己见到的芒果树、香蕉树、荔枝树全都移植进空间,还在角落里发现了一棵龙血树!
秦绥绥虽然没有继承到奶奶的正统医术,但这么些年跟在她身边,也认识了很多中药材。她知道龙血树是十分珍贵的天然药材,它的树脂被称为“龙血”,具有活血化瘀、消肿止痛、收敛止血等作用,可以用于治疗跌打损伤、瘀血肿痛、外伤出血等病症。而且,龙血树的树脂还具有一定的抗菌、抗炎作用,对于一些炎症性疾病也有一定的治疗效果。
这种药材是琼台岛独有的,外地极为稀少,就连她们家的地窖里都不多,秦绥绥高兴起来,双手一动,便将这棵龙血树移植进了空间。
发现龙血树后,秦绥绥就像是开启了宝盒,陆陆续续发现了鸡屎藤、螺序草、裸花紫珠等琼台岛特有的珍贵中药材,秦绥绥全都移植进了空间黑土地上。
更让人惊喜的是,在更深一点的地方,秦绥绥还看见了一棵正在成长中的沉香木!
她觉得自己就像是掉进了米缸的小老鼠,到处都是惊喜,她高兴地搓着手手,小心翼翼地跨过一些乱七八糟的藤蔓,朝那棵沉香木行进。
“喂!小崽子,手里捏的啥啊?给哥儿几个看看?”前方突然传出的声音,把秦绥绥吓了一大跳!
她循着声音望去,就看见在离沉香木不远的地方,三个长得乱七八糟的混子把一个看起来只有十来岁的瘦弱的孩子堵在一棵大棕榈树下。
只见那个领头的“黑皮”混子歪叼着半截烟,洗得发白的军绿色裤腿卷到了膝盖处,露出瘦骨嶙峋的小腿。他身后站着的两个人,一个是“豁牙”,正龇着缺了半颗门牙的嘴凶狠地看着那个孩子,另一个“刀疤脸”用指甲扣着颧骨上的痂,另一只手上把玩着一个缺了口的刀片。
被他们堵住的孩子脸上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满脸都是惊恐和绝望。
秦绥绥皱眉,这场面她上学的时候经常见到,这不就是擂肥吗?!三个大人擂一个小孩?
秦绥绥趁着他们没注意到这边,快速把沉香木收进空间,而后从地上操起一根枯木棍,朝着那边厉喝一声:“住手!你们在干什么!”
几人闻声朝秦绥绥看来,发现是个女人,三个乱七八糟的的混子顿时发出一阵哄笑:“哟,玩英雄救美啊?”
“这哪家的阿妹?自己找到阿哥们这来了?”
“哟!还带着武器呢!阿哥们好害怕啊!”
“哈哈哈哈哈哈......”
秦绥绥操着木棍靠近,眼疾手快地把小孩护在自己身后,而后指着三个青年的后面,突然大声说道:“你们快看,有好多人来了!”
三个青年闻言笑声一顿,齐刷刷往后望去。
秦绥绥趁机把手伸进口袋,从空间里掏出一小袋药粉,手一挥,药粉直接冲着三个青年飞散而去。
秦绥绥则拉着小孩后退好几米远,远离药粉的“攻击范围”。
三个青年发现被骗了,愤怒地转过头来,指着秦绥绥:“臭娘们,敢骗我们!”
“呸呸呸!臭娘们,别以为撒点面粉就能对付我们,我们可......哎哟,肚子好疼......”
“哥,我也肚子疼,怎么回事......”
“臭娘们,你给我们下毒?!”
“茅厕!茅厕!快快!回去!我要去茅厕!”
“就在这里拉不行吗?我憋不住了大哥!”
“蠢东西!肥水不流外人田知不知道?赶紧跑回去!”
......
三个身强体壮的青年,转眼间就捂着肚子跑远了。
小孩脸上的泪痕都还没干,看向秦绥绥的眼神却充满了敬畏。这个漂亮的大姐姐好厉害啊,比妈妈还要厉害!
秦绥绥以为他是被吓到了,帮他拍拍身上的灰,又拿出手帕擦了擦他脸上的血,温声开口:“没事了,他们暂时不会回来了,他们抢你什么东西了?你别害怕,你是光明顶大队的孩子吗?我正好有事要过去,要不要跟我一起走?我可以带你去找你们大队长!”
小孩抿抿唇,低下头小声开口:“谢谢姐姐,不过姐姐离我远一点,跟我走一起别人会骂你的。”说罢他看了看手里的东西,眼中有些不舍,但还是把手伸过去:“这个送给姐姐,我先走了。”说完朝着秦绥绥一鞠躬,又塞了个东西进秦绥绥手里,转身一溜烟就跑不见了。
秦绥绥皱眉,摊开手才看见,手心里放着一枚子弹壳,子弹壳像是被放在手里盘过许久,整体泛着漂亮的银光。那几个混子刚才就是抢这个?
看着手里的银色子弹壳,秦绥绥脑海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但她想了许久,也没想起来。干脆把子弹壳收在随身小包里,能让她感觉异样的,应该是比较重要的东西,仔细收起来肯定没错。
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已经不早了,还有不到一个小时知青们就要上工了,秦绥绥忙绕回那条林间小道上,把自行车从空间掏出来,快速朝大队里蹬去。
她不知道的是,在她走后不到五分钟,原本应该在知青点午休的周泽成突然出现在林子里。
周泽成平常这会儿的确都在午休,但不知为何,今天总觉得有什么对他好的事情要发生,这种感觉,就跟他第一次看见秦绥绥和苏韵怡一样,总觉得这两个人会对他有什么好处。
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循着内心的感觉就到了这片树林里,只是在林子里转悠许久,除了一些果树,也没发现什么好东西。这些果树大队里都有,他想不出有什么特别。
周泽成有些纳闷,转悠到一棵大棕榈树下,发现树下有一个透明的塑料小袋子,里面还有一点点跟面粉一样的白色粉末。
“咦?这是什么东西?”周泽成好奇地捡起来,放在鼻子下闻了一下,很快,脸色一变,捂着肚子就往知青点狂奔。
*
秦绥绥一点都不知道自己抢了男主的机缘,她是第一次过来光明顶大队,不知道知青点怎么走,找了好半天才看见一个人,问了路,又七绕八绕来到了知青点。
知青点是个大院子,里面有好几个房间。
此时离知青下午上工还剩下半个小时了,院子里一个人都没有,安安静静的,应该都在午睡。秦绥绥有点犹豫,怕直接进去不太好,而且她也不知道苏韵怡住哪个房间。
就在这时,她听见一阵“呼哧带喘”的声音,粗的跟牛喘似的,秦绥绥回头一看,就见周泽成捂着肚子脸色苍白地跑了过来。
秦绥绥眼睛一亮:“周知青,请问苏姐姐在哪个房间?你能不能帮我叫一下她?”
周泽成肚子疼得说不出话,他朝着其中一个房间指了指,而后迅速捂着肚子冲进了茅厕。
苏韵怡已经起床了,正坐在床上梳头发。听到外面的动静,忙轻手轻脚地出来,正好看见秦绥绥满头大汗地站在知青点门口。
“呀!绥绥!这么热你怎么来了?赶快进来!”
苏韵怡忙把人拉进自己房间,她不缺钱,也不习惯跟旁边同住,因此多给了点钱,住的是一个单独的小房间。
把秦绥绥带进去后,帮她倒了一杯凉水,又拿出毛巾沾了凉水帮秦绥绥擦脸。
秦绥绥皮肤白嫩,这会儿正中午的日头又毒辣,哪怕是戴了帽子,也把她的小脸晒得通红。
苏韵怡皱着眉,给她擦完脸,又拿来一盒雪花膏:“赶紧把脸擦擦,这么热你也敢往外跑,晒伤了怎么办?”
似怨怪她,但语气里却满是关心。秦绥绥心中一暖,抱着苏韵怡的胳膊撒娇:“苏姐姐,我想你了嘛!”她指了指放在地上的小桶:“我今天早上赶海又找到了很多东西,拿过来送给你,你快找个桶把它们腾出来!看看热死了没?”
“还有这个,是我老家那边寄过来的糕点,你拿着尝尝看!好吃我下回还给你带!”
苏韵怡也很高兴,一边往自己的桶里倒海鲜,一边嗔怪道:“怎么又拿了这么多来?昨天才刚吃一顿,大家伙儿都沾了你的光,都吃上了肉呢!”
其他房间也有人陆陆续续起来了,听见苏韵怡的话,才知道自己昨天吃的海鲜是秦绥绥送的,也都笑着跟秦绥绥打招呼:“你就是苏知青的妹妹啊!感谢你昨天送的海鲜,我们都是内陆人,没吃过海鲜这么贵的东西,昨天去赶海也没有什么收获,最后还是靠你才吃上了肉呢!”
苏韵怡很骄傲:“那可不!我妹妹厉害着呢!以后她要是来知青点找我,我不在的话,大家伙儿可得帮忙照顾点哦!”
其他知青忙笑着应好。
秦绥绥顶着一张红扑扑的脸在一旁喝水傻笑,看得出来,苏韵怡跟其他知青都相处得挺好,果然是本书的女主,有女主光环!
跟外面的人打完招呼,苏韵怡又把秦绥绥拉进房里,从箱子里找出一顶崭新的帽子,戴在秦绥绥头顶:“来,这是我昨晚做的,戴上看看......嗯!不错,绥绥长得好看,戴什么都好看!”
秦绥绥惊喜地摸了摸,又拿起苏韵怡摆在一旁的镜子照了照,头上的渔夫帽是用卡其色的细棉布做的,摸着柔软,但却很有骨感,帽檐不大不小,太阳底下能正好把脸和脖子遮住,也不会影响视线。
秦绥绥高兴地转了个圈:“苏姐姐,你手艺也太好了!这么漂亮的帽子,一晚上就做出来了!你真应该去参加广交会!”
苏韵怡也高兴:“我昨天瞧着人家赶海的人都戴了帽子,你以后也带上,海边哪怕是早上,也会被晒黑的!”
秦绥绥点点头,爱惜地摸了摸帽子:“我以后肯定天天戴!”
苏韵怡笑着嗔她一样:“不得换洗吗?放心,我这两天有时间再给你做两个,让你换着戴!”
两人又是笑闹一阵,秦绥绥突然想起本书的男主,她八卦道:“周知青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我刚才在外面看见他,感觉他脸色有点白,也不应我的话,急匆匆就跑了。”不怪秦绥绥,她是真没想到周泽成会跑到树林里去,还恰好捡到了她之前撒的那袋窜稀粉。
苏韵怡摇摇头:“管他呢,我也不知道,你既然看见他就不舒服,就离他远点,我也离他远点。”
秦绥绥欢喜点头。
很快就到了苏韵怡上工的时间,秦绥绥跟她一起出了知青点,骑着车子在大队里转悠。
据苏韵怡所说,周泽成那天是在粪坑里救了一个有智力障碍的残疾小孩,身体有这种状况的人应该不常见,所以一打听就能知道,但秦绥绥毕竟是生面孔,贸然在村里打听这些,不仅会让村里人起疑,可能还会“打草惊蛇”。
她只能借着来村里跟村民换蔬菜的借口来查探一下。
但这会儿村里大部分的人都上工了,她转悠了半天,一根毛都没看见,反而被一条狗撵到了村尾后山。
秦绥绥脚都快蹬得冒火星子,才总算把狗甩掉了,她喘着粗气把车停在山脚下的一处山泉水泉眼处,准备去洗把脸。只是刚蹲下来,人高的草丛后面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
“妈妈!妈妈!你没事吧?呜呜呜......”
秦绥绥站起身,小心地扒开草丛探头望过去,一眼就看见了她刚才在树林里救下的那个小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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