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清晚夏元景的其他类型小说《真千金末世归来,冷面军少护心尖云清晚夏元景全局》,由网络作家“细叶疏节”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云清晚在屋里,沉浸式的剪剪剪,不说话,也不开门。终于,在她把魏锦瑶的衣服全部毁掉时,魏绍译把门撞开了。看见满地碎布头,他目眦欲裂。“云清晚,你个贱东西,你疯了!”魏绍译话未落音,人已经踹向云清晚。混过末世的云清晚,是在丧尸堆里历练出来的。早没了半分仁慈和软弱。她一手抓住魏绍译的小腿,另一只手,紧握成拳,往他的膝盖捶下。可惜啊,他现在感受不到疼。“住手!你不想要药了?”紧随魏邵译身后进屋的宋琳,看见这一幕,吓的连连后退。在最后一刻,喊出了能拿捏云清晚的把柄。云清晚停了一瞬,眼底漾出冷沉沉的杀意。收养她的云家长孙云怀宴,因在狼口里救她,失血过多,送去医院急救时,被染上肝炎。七十年代的肝炎,就是绝症,光草药并不能治愈。好的西药,老百姓吃不...
《真千金末世归来,冷面军少护心尖云清晚夏元景全局》精彩片段
云清晚在屋里,沉浸式的剪剪剪,不说话,也不开门。
终于,在她把魏锦瑶的衣服全部毁掉时,魏绍译把门撞开了。
看见满地碎布头,他目眦欲裂。
“云清晚,你个贱东西,你疯了!”
魏绍译话未落音,人已经踹向云清晚。
混过末世的云清晚,是在丧尸堆里历练出来的。
早没了半分仁慈和软弱。
她一手抓住魏绍译的小腿,另一只手,紧握成拳,往他的膝盖捶下。
可惜啊,他现在感受不到疼。
“住手!你不想要药了?”
紧随魏邵译身后进屋的宋琳,看见这一幕,吓的连连后退。
在最后一刻,喊出了能拿捏云清晚的把柄。
云清晚停了一瞬,眼底漾出冷沉沉的杀意。
收养她的云家长孙云怀宴,因在狼口里救她,失血过多,送去医院急救时,被染上肝炎。
七十年代的肝炎,就是绝症,光草药并不能治愈。
好的西药,老百姓吃不起,也买不着。
魏家当初把她带回来,就是许诺会治好云怀宴。
她心甘情愿留在魏家,也是为了这药。
如今她回来了,光用灵泉水,就能治好大哥。
魏家,别想再挟制她。
她瞧着宋琳,嘴角勾出挑衅的笑。
一把掐住魏绍译脖子,把他扯到窗户那,丢了下去。
魏锦瑶住的是二楼光线最好的房间,后窗户对着东方。
下面是后花园,里面种满了魏锦瑶喜欢的红玫瑰。
魏绍译摔下去后,扎了满身刺,依旧感觉不到痛。
魏锦瑶见状,吓的抱住头,蹲在地上。
下一秒,望见那满地碎布,“哇”的一声,真哭起来。
“云清晚,你怎么能把我的衣服鞋子包包全部剪了,呜呜,妈妈,你快给我做主啊!”
挨千刀的云清晚,把她的所有衣服都祸害了,妈妈肯定舍不得给她买那么多啊。
“闭嘴!”
云清晚抬手在鼻孔里取出一坨“鼻屎”,实际是从空间药箱里取出的强力活血药。
弹进魏锦瑶嘴里,让她瞬间来大姨妈。
魏锦瑶止住哭,不停的用手扒拉嗓子。
“呸呸呸,呕,云清晚,你给我吃鼻屎!”
“那是你的福分!”
云清晚望向宋琳 ,“你明知道她的衣服不是我剪的,为什么任由她冤枉我?”
她的生母宋琳,在外人眼中,端庄美丽,优雅大方。
和人相处时,爽朗慈爱。
哪怕走在大路上,遇到一个陌生人问路,她都语气和善的,如同见到了自己的亲母。
偏偏对她这个亲生女儿,冷心冷情,无一点母性。
没关系,今后,她会跟宋琳讨回“母爱”的。
堵在门口的宋琳,对上云清晚那充满恨意的眼睛,终于回神,唇瓣打颤的问。
“你你你,你不是云清晚,你是谁?”
云清晚挑眉,绽出一抹恶劣的笑。
“不,我是你的女儿,你十月怀胎的亲生女儿,从今天起,我要拿回属于我的一切。”
说完,她推开宋琳,来到魏锦瑶身边,捏住她的下巴。
“小野种,这间卧房是我的,你快点收拾干净了,等我回来,你没有收好,我还给你吃鼻屎。”
“呕~!”
听到鼻屎,魏锦瑶实在没忍住,胃气上逆,中午吃的饭,往上涌。
“不准吐!”
云清晚一把捂住她的嘴,迫使她又咽了回去。
又对宋琳道:“宋琳,我才是魏锦瑶,今后,这个小野种有的,你要给我十倍,现在带我去买衣服。”
她松开魏锦瑶,抓住宋琳的手腕,就往楼下拽。
望着抓自己的那只瘦弱的手,刚刚捂过魏锦瑶的嘴,宋琳连连干呕,想挣脱,却挣不开。
她侧目打量着云清晚,心中十分肯定,这个人不是云清晚,她被鬼上身了。
现在,为了瑶瑶和她自己的安全,她不能打草惊蛇,于是放软了语气。
“晚晚,对不起,是妈妈错了,你先放开我,让我去上班,我晚上回来给你带衣服。”
“不,现在就去。”
云清晚把宋琳拉到一楼宋琳和魏明礼的卧房门口,一脚踹开门,“拿钱!”
宋琳吓的身子一瑟缩,她肯定打不过这个妖孽,先稳住她再说。
她进了卧房,从衣柜里拿出一百块钱,和一叠子布票。
不成想,下一刻,云清晚幽幽的声音,从她身后响起。
“这些年,你在小野种身上花了多少钱,就要给我花十倍,若是花少了,我就去百货大楼给你难堪。”
宋琳气的胸口剧烈起伏着,这是个鬼,她不能跟鬼计较。
她一咬牙,把里面所有的钱和票,全部拿出来,放进她平常用的黑皮包里。
“走吧。”
云清晚没有动,自顾自的在衣柜里找衣服,看到一套宋琳新买的白衬衣黑衣裤。
她拿出来,去了浴室,还不忘回头补一句。
“给我找一双新鞋。”
宋琳小鸡啄米似的点头,从衣柜里拿出一双黑色皮凉鞋,送到浴室门口放着。
等里面传来水声,她才敢跑去后院。
“老三,你怎样了?有没有摔坏哪里?”
挣扎着从花丛里爬出来的魏绍译,那雪白的的确良衬衣上,全是斑斑点点的血点子。
他左手扶着右胳膊,咬牙切齿的。
“妈,我胳膊脱臼了,脚也崴了,前胸后背也不舒服,应该是肋骨被那小贱人打断了。”
“这么严重?你去沙发上躺着,我去找车来送你去医院。”
宋琳把儿子扶到客厅,怎么看,都觉着儿子神采奕奕的,一点也没有受了重伤的样子。
“妈,不用,你去上班吧,我自己去医院。”
魏绍译也很奇怪,他的的确确感受到骨头移位了,可身体一点儿也不疼。
“她闹成这样,我哪还有心思上班?你躺好,我出去一趟,马上回来!”
宋琳推着自行车跑了,她要去派出所喊两个公安来,好好吓唬吓唬那个死丫头。
宋琳也准备离开,走出大门口,又折返回来,去了后院木屋。
透过木门缝隙看到床上有一个“人”。
心里那份鬼上身的想法,也散去了。
想来,她那么激烈,也是邵译下手太重了。
便道:“晚晚,今天的事,我们也不跟你计较了,在家看好你奶奶,晚上炖个鸡汤,你二嫂回来吃饭。”
说完,她没有半分逗留,经过婆婆住的那屋窗户时,一股子浓烈的屎臭味传来。
她干呕几声,赶紧跑了。
此刻,云清晚正在外面晃悠。
新鲜的空气,鲜活的人,没有丧尸的世界,真好啊。
她一路逛,一路买吃的填饱肚子。
最后,逛到理发店。
她自小喜欢留长发,来到魏家后,因为怀孕的二嫂余可晴不喜欢,一头长发被二哥魏绍谦,贴着头皮,给剪掉了。
现在,长到耳朵下面。
她让理发大姐,给她剪了一个学生妹型的齐耳短发。
前面留了一层轻薄的刘海,整个人看上去,乖乖顺顺的,没有一点攻击力。
理发大姐,频频夸她长的漂亮。
云清晚也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和她末世那个身体的脸,一模一样。
标准的鹅蛋脸型,五官挺秀精致,本就白嫩的皮肤,在能量凝珠的作用下,宛若度了一层珠光,晶莹剔透的。
一双黑白分明的桃花眼,以前,总是清澈中带着雾蒙蒙的悲凄和无助。
现在,黑眸清凌凌的,如同在冰水里浸泡过,透着寒气和威压。
付了理发钱,她步行去了宋琳上班的地方。
六层的百货大楼,一二三四是售货区。
五六楼是办公区,大楼后面的院子,是存货物的地方。
云清晚直接上了四楼衣服区,捡最好布料做的上衣裤子,挑了十套。
凉鞋运动鞋袜子各挑了十双,夏天的遮阳帽子也要了十顶。
内衣内裤,也拿十套。
看的售货员们,都惊呆了。
“小姑娘,你带钱了吗?”
一个老大姐忍不住提醒。
云清晚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
“阿姨你好,我是你们采购主任宋琳刚找回来的女儿,我叫云清晚,是她让我来挑衣服的。”
“什么?你是宋主任的女儿?”
旁边一年轻女同志诧异出声,“她女儿不是在十年前,就找回来了吗?”
今天星期二,商场里没有多少人。
几个售货员听到这重磅消息,皆围过来盯着云清晚打量。
“宋主任的女儿叫魏锦瑶,我们都见过,你别胡说。”
“同志,你和宋主任一点也不像,你是不是认错妈妈了?”
“小姑娘,乱认妈是要被抓起来劳改的哦。”
“我在魏家都住半年了,怎么会弄错?”
云清晚反问一句后,继续说,“我五岁那年,宋琳带我出去玩时,一个坏男人把我套麻袋,送去了大山里,三年后,魏明礼从外面抱回一个跟我同样大的女孩取代我,也就是现在的魏锦瑶,其实,宋琳真正的女儿,也就是我,一直都住在大山里,直到半年前,才被他们接回。”
云清晚站在人群中,声音洪亮,把自己丢失的过程,讲的比说书人的画本子还要精彩。
听的售货员们,震惊的嘴巴大张。
原来被宋主任宠若珍宝的女儿,是外面抱养回来的!
此刻,宋琳正心绪不宁的坐在办公室里。
她打了一圈电话,也没有找到魏锦瑶,担忧她想不开。
“宋主任,你女儿来了!”
商场里,服装课的小组长,来到宋琳这里,欢喜说完,马上走了。
“嗐,我真是自己吓自己,瑶瑶那么活泼开朗的孩子,怎么会因为几件衣服,干傻事呢。”
宋琳拍拍胸口,笑着站起身,去了百货大楼。
到了四楼买衣服的区域。
远远看到一堆人,围着一个短发女子。
她脸色顿时变得严肃,上班时间,围在一起讲话,扣钱。
只是,走近后,听到她们的谈论声,她面色霎时白了。
最先和云清晚搭话的售货员大姐,眼尖的看到人群外的宋琳,马上走过去。
“哎,宋主任你来啦,你这找回亲生女儿,是大喜事,得给我们买糖吃哈。”
其他人也走过去,说着恭喜她找回女儿的吉祥话。
“宋主任,你女儿和你一样漂亮啊!”
“正好我们商场要招一批新人,你把你女儿带来我们这里上班吧,这样你们母女俩就能天天在一起了。”
云清晚也笑盈盈的走过去。
她来到魏家半年,出门的机会,屈指可数。
一是魏家活太多,从早到晚的干不完,没时间出去。
另一个原因是,魏家人不让她出去,也不准她说出,她是魏家女儿。
因此,魏家的熟人,只知道魏家有一个漂亮的小保姆,却不知,小保姆才是真千金。
以后,她要让所有人知道,她才是真的魏锦瑶。
并且,还要所有人都知道,魏锦瑶是个小野种。
她来到宋琳跟前,“你不是要给我买衣服鞋子吗?我已经挑好了,付钱吧。”
宋琳原本烦躁的心情,此时还多了一丝恐惧。
这绝对不是云清晚。
云清晚绝对干不出今天这样的事儿。
“宋主任,你怎么了?”
旁边老大姐推了宋琳一把,“这是看到女儿,高兴坏了吧?”
“啊?哈哈。”
宋琳盯着云清晚的脸,心底隐隐害怕,“是,是啊。”
云清晚拉住宋琳的手,感激又乖巧的晃了晃。
“你不是带了一千块钱来给我买衣服吗?快给钱啊!”
“给,我,我给!”
宋琳心里发毛,好像有一股子寒意,从云清晚的手心,往她四肢百骸窜。
她紧张的付完钱,才花了三百多,云清晚又拉着她,到了楼下,买了一百多元吃的。
东西太多,云清晚买了两个手提包,一个黑色斜挂皮包。
她把买的衣服吃食,放进俩提包里,又转移一部分进空间。
去日用百货区,买了梳子头绳眼镜面霜口红牙膏牙刷杯子毛巾洗浴用品等。
去厨具区,买了两根半臂长的擀面杖。
去农具区,买了一根铁链子。
并让售货员在俩擀面杖的尾端打眼,再用链子串起来。
“小同志,这擀面杖是单独用的,串在一起就不好擀面了。”
售货员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要求,好心提醒。
随行的宋琳,并不认为云清晚买这个,是为了做面食。
因为家里大大小小,有六根擀面杖,足够用了。
她问:“你买这要干什么?”
“玩啊!”
云清晚睨宋琳一眼,望向售货员,“按照我的要求做吧。”
“行。”
售货员也没有再劝,拿出凿子和钉锤。
一会儿就开好孔。
云清晚自己拿起铁链子,把两根擀面杖,连接在一起。
学着那位功夫巨星,“嘿嘿哈哈”的耍几下。
看的宋琳心里发毛,越发认定,云清晚被鬼上身了。
暗暗祈祷夏元景快点来把人带走。
云清晚把棍子放进包里,又买了一捆结实的麻绳,三大卷粗细不同的尼龙丝线,一卷铁丝,五卷宽窄不一的弹力带子。
两个刨地大钉耙和爬树用的抓钩。
菜刀和柴刀,也各买了两把。
看的宋琳心里犯怵,“我们家又不种地,你买这些东西干什么?”
“给云家买的啊,你不会介意吧?”
云清晚说罢,又挑了两把铁锨和两把锄头。
“呵呵,不介意,你多买点。”
宋琳半信半疑,也不敢阻止。
云清晚也不跟她客气,又挑了几样,可以做武器的农具。
最后,对宋琳道:“我饿了,你带我去吃饭!”
“我在上班,怎么能随便走?”
宋琳把云清晚送到商场门口的保卫科。
“我还有三个小时下班,你在这里等着我,哪里也不许去!”
保卫科这么多壮汉,总能看住她。
云清晚抓住她腋下的黑包,把里面的钱票,直接拿出来,装进自己新买的黑牛皮斜挂包里。
又贴近宋琳耳畔,“你是我的亲生母亲,魏锦瑶再好,那也是魏明礼和狐狸精生的小野种,你可别犯傻,疼错了人。”
宋琳被她这猝不及防的话,惊的愣在原地,许久才气急败坏的吼道:“死丫头,你胡说什么?你怎么能污蔑你的父亲?”
“我说的都是真的,我亲耳听到魏锦瑶说你跟煞笔一样,不爱自己的亲女儿,把她这个小野种当宝贝疼。
我给魏明礼洗衣服时,看到他衣领上有口红印,扣子上还缠有女人的长头发呢。
上个星期天,我还在他西裤兜里,看到一条粉色的小内裤。”
当然,这些话都是她瞎编的。
她要让宋琳,亲手把她宠爱的魏锦瑶,碾碎在臭泥潭里。
听她说的有鼻子有眼,宋琳心头那颗怀疑的种子,开始发芽。
因为,魏明礼有一次喝醉酒,和她睡觉时,喊了一个女人的名字。
她调查过,并没有结果。
云清晚从宋琳眼里,看出她的心有了怀疑,慢慢笑开,抬手理理她鬓角的黑发。
“妈妈,我才是你的亲生女儿啊,就算魏锦瑶跟你生活了十年,可我才是你十月怀胎,用血肉孕育出来的女儿,你为什么爱她,不爱我呢?”
“妈妈,你是不是好奇,我变样了?因为我做了一个梦,梦到十年后,你被魏锦瑶推下楼,摔死了,她的亲妈妈取代你,嫁给魏明礼了。”
“妈妈,你就算不爱我,也要爱自己啊,去查查吧,魏明礼,他背叛了你。”
一声声妈妈,一句句蛊惑,让宋琳几乎想冲出去,找魏明礼质问。
可她很快冷静下来。
不对,眼前这人是个妖怪,不是云清晚。
她不能被她骗了。
“你在这里给我好好待着,不要再胡说八道了。”
吼完,宋琳回了商场,心里头始终盘旋着云清晚说的那些话。
难道,瑶瑶真不是普通的孤儿?
她要不要找人查查?
云清晚自然不会乖乖待在这里。
魏绍译这会儿,应该带着人在家蹲守她。
她可不能让他失望。
她跟保卫科的人,说要去厕所。
他们也不好拦着。
云清晚轻松的离开了。
到家时,紧锁的院门,开的大大的。
她轻轻走过去,听到门后面,站了一群人。
魏绍译,没让她失望啊。
她提着俩包,状若不知情的进去了。
魏绍译此刻正坐在客厅门口的竹编椅子上。
看到她进来,对着门后躲着的七个青年,大声喊。
“兄弟们,快关上门拿下她,我奖励你们每人三十!”
这个时候,无论厂里工人还是种田的农民,闲暇时,都要进行军事训练。
不光会几招功夫,体力也不差。
七个青年,身体高大强壮,看着纤细的云清晚,感觉自己一只手,就能拿下她。
他们迅速关上门,盯着云清晚那花颜月貌的脸。
搓搓手,猥琐的笑着。
“小妹妹,你这脸真嫩啊,来,让哥哥们亲亲。”
“狗东西,你们也配!”
云清晚嗤笑着,从包里拿出两根擀面杖做的双截棍。
七人还没有来的及出手,双节棍如雨点般落在他们身上。
“别打了,疼死我了!”
“姑奶奶饶命啊,我错了!”
“魏绍译,你个王八蛋,你快叫她住手啊!”
七人东躲西藏,就是逃不脱。
前胸后背,屁股大腿,还有脑袋,没有一处逃过擀面杖的暴击。
魏绍译看到这一幕,腿肚子打颤。
死丫头原来会功夫?!
想到他过去欺负她的那些时光,魏绍译后知后觉的冒冷汗。
哪还有胆子叫云清晚停下。
云清晚打够了,从包里拿出一卷绳子,把七人给绑了。
接着走到院墙脚,捡起一块红砖头,来到魏绍译跟前,对着他的脑袋拍下去。
躲不开的魏绍译,脑门破了一个大窟窿,鲜血直流,不一会,晕了。
七人看到满地血,吓的蹲在地上求饶。
“对不起,是魏绍译要我们来的,不关我们的事儿。”
“女侠,求你放了我吧,我以后不敢了。”
“求你饶过我,让我干什么都行。”
云清晚托着下巴,笑的一脸纯真可爱。
“好啊,咱们玩个游戏,谁骂魏绍译骂的最大声,我就放了谁。”
这么简单?
七人半信半疑,其中两个精明的先骂起来。
“魏绍译,你个王八蛋,我操你祖宗!”
“魏绍译,今后,你就是老子的一条狗!”
其他人紧随其后,在院子里此起彼伏的高声叫骂着。
云清晚噙着笑,拿起筷子开吃。
出门在外嘛,身份都是自己给的。
只是,她该怎么联系上傅书仪呢?
找个人参来做敲门砖?
可人参自古都是稀罕物,随便能找到,傅书仪也不会高价求参了。
云清晚一边思索一边吃,等她吃完饭,又喝了半个小时的茶,酱肉包子才蒸好。
一毛钱一个,一共一百四十三个。
廖师父用崭新的大竹筐装着,上面盖了一层白棉布。
这是明早要卖的早餐,只能先给领导了。
云清晚打开看一眼,皮薄馅大,酱香气扑鼻。
果然不愧是招牌菜。
她笑着接过竹筐,又给了五块钱。
“这是竹筐的押金,今天谢谢你们了。”
廖师父和蔼道:“不用客气,若领导还想吃包子,直接打电话来,我们送去。”
“嗯,再见。”
云清晚提着包子离开后,走到无人之地,把包子送进空间。
此刻,正好九点,天完全黑了,大街上还有不少乘凉的人。
若步行去傅书仪那医院,得两个小时。
云清晚只好转回魏家,从后墙翻进去的。
整个洋楼静悄悄的,只有魏婆子的气息。
云清晚并未进屋,而是去车棚,骑走了魏绍译的自行车。
一个小时后,到了军区医院。
这里虽接待外来病人,但进门,需要户口本,介绍信,和重病转院证明。
云清晚什么都没有,只能翻墙进去了。
她收了车,在医院外围绕一圈,找到没有防守的院墙。
拿出空间里的绳子和抓钩,连接一起,往上一抛。
抓钩紧紧抓住墙头,云清晚拽着绳子,轻轻一跃,就进去了。
她先在医院里晃悠一圈,打听到傅曜洲的重症病房,摸去护士休息室,顺了一套护士服穿在身上。
口罩,她急救药箱里有,取出戴上后,直奔傅曜洲住的那层楼。
入口有两个拿枪的警卫员。
两人十分警觉,让她出示证件。
好在,顺衣服的时候,她也借了那护士的证件。
两人没有看出端倪,让她进去了。
云清晚上了二楼,远远的,便看到一群人聚在重症监护室的门口。
他们大多穿着军装,脸色十分凝重。
云清晚走过去时,收到了几道打量的目光。
她神色镇定,在人群里看一圈。
没有看到她要找的傅书仪。
想来,人在监护室里。
她抬手敲了敲房门,声音不大不小,“傅主任,有人来卖人参。”
一语惊起千层浪。
病房门口的人,全部看向她。
其中一个身形挺拔,天庭饱满,朗目高鼻的青年男人,激动的走到她跟前。
“是什么样的人参?人在哪里?快带我去看看!”
云清晚还记得他,傅书仪的丈夫楚柏笙。
还不等她回答,一个五官漂亮,面容憔悴,眼眶青黑,眸中充满红血丝的女子。
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嘶哑的嗓音中染着欣喜,“是百年人参吗?”
云清晚也知道她,明思蓝,是傅书仪和傅曜洲母亲好友的女儿。
她父亲曾是傅曜洲父亲的属下,现在是军级领导。
两家人关系很好,原本她和傅曜洲是要结婚的,最后没成。
云清晚扶住明思蓝胳膊,平静道:“那人说,她只见傅书仪主任。”
卖参的人,是她杜撰的,肯定不能带他们去见啊。
众人闻声,齐齐去拍病房门,喊傅书仪出来。
须臾,房门打开,一个身躯佝偻,眼神悲恸绝望的清瘦女人,在两个护士的搀扶下走出来。
云清晚趁机往屋里看去,病床上躺着一个黑乎乎的人,旁边一个老年医生,拿着银针,在他身上扎。
出来的傅书仪,听完丈夫讲述,让他看好所有人,不要跟过来。
随后,来到云清晚跟前。
“走吧。”
她的嗓音嘶哑的跟八十岁老太太一样,皮肤也因严重脱水,布满皱纹。
油腻的头发混着夏日汗水,黏成一股一股的。
身上还散发着浓烈的酸腐臭味。
她作为傅曜洲唯一的同胞姐姐,看着弟弟一点点死去,却毫无办法。
真的很痛苦。
云清晚眼里溢出心疼,从护士手里接过她的胳膊。
“我扶着你。”
傅书仪没有说话,任由她扶着,下了楼。
后面的人,倒也守信,没有跟过来。
两人去了最前面的门诊楼。
傅书仪道:“门诊一楼第三个房间,是我的办公室,咱们去那谈。”
“好。”
云清晚温声应答完,扶着她进了门诊楼大门。
此刻,快十一点了,门诊内,只有一个值班的老医生。
瞟过来,看一眼,以为是傅书仪来拿什么东西。
便继续低头写他的医案。
云清晚扶着傅书仪进了办公室后,把人扶在椅子上坐下,又去锁了门。
傅书仪第一眼,就看出她不是这里的护士。
她没有点破,也是因为她到了最绝望的时候。
哪怕来人是对手,只要能救活她弟弟,她都要飞蛾扑火。
云清晚拿下帽子和口罩,露出精美的五官和稚嫩的学生妹短发。
她拿起看诊桌子上的茶壶和杯子,倒了一杯水,实际是从空间里取出的灵泉水。
“傅主任,先喝口水润润嗓子。”
“谢谢。”
傅书仪哑着嗓子,谢过之后,端起杯子,尝尝是凉水,便一饮而尽。
也许是她几天没吃饭的缘故,她感觉这水清冽甘甜,入口芬芳。
她干涩刺灼的喉咙,和绞痛的胃,也舒服极了。
云清晚又给她倒一杯灵泉水,傅书仪再次,一口气给喝完了。
一连倒了六杯,直到傅书仪肚子喝饱了,云清晚才停下。
她坐在傅书仪对面,镇静道:“傅主任,百年人参救不了你弟弟,但我可以救活他。
不过,治好你弟弟后,你们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放心,不让你们做违背良心和触犯律法的事儿。”
傅曜洲是七天前出事的,气息微弱到,几乎没了生命体征。
但他心窝一直温温的,好似不愿意咽下最后一口气。
自幼学医的傅书仪,也知道百年人参救不了她弟。
顶多吊着一口气。
因为他伤的太重,身体机能无法自己恢复。
连营养针水,都输不进去了。
哪怕神仙下凡,也治不好他。
她已经不在乎眼前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姑娘,是否骗她。
只要有一丝救她弟弟的机会,她都会拼尽全力。
“说条件。”
“我想请傅家给我养父一家,安排到帝都军区工作,并保护他们的安全。”
魏明礼和夏元景都不是好对付的人,她要想为自己报仇,就得把云家所有人先保护起来。
而有能力保护他们的,只有傅家了。
傅书仪倒是意外,她的要求竟如此简单。
不过,为何还要保证安全?
“你养父家人遇到什么危险了?”
“有人用他们的命,逼迫我做我不想做的事。”
云清晚并不打算隐瞒自己的身份和故事。
“傅主任,我叫云清晚,是楚师长手底下三连连长魏绍诚的亲妹妹,也是你们医院护士崔敏的小姑子。
十五年前,我被人贩子拐走,丢弃大山,被山里住的云家捡回家,养到今年春天,才被魏家接回来。
而魏家在我丢了之后,抱回一个孤女,代替了我,成了新的魏锦瑶。
我回到家后,他们并没有公开我的身份,还用我养父母一家人的性命,威胁我嫁给夏元景。
夏元景父亲夏弘深,你应该认识的,他们一家在三年前去了农场改造。
他儿子夏元景和魏锦瑶有婚约,魏家并不想认这个婚约。
又不想背信弃义。
便把我接回来,代替魏锦瑶嫁过去。
我也不想嫁。
魏明礼和宋琳便用我养父一家人的性命威胁我。
所以我才恳求你们帮我,护住我的家人。”
傅书仪听完云清晚的话,宛若听了一场离奇的大戏。
她沉默好一会儿,才道:“如果你说的是真的,即便你没有救活我弟弟,我也帮你。”
“好,不愧是傅家人,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云清晚从包里拿出魏锦瑶的那个金锁,用力一掰,露出里面她一早准备好的蜜蜡丸。
她捏开蜜丸,里面是一颗花生米大的深绿色水样凝珠,还散发出淡淡的青草香。
云清晚把凝珠送到傅书仪跟前。
“这是魏家祖上从一个云游和尚手里买的,是一颗可以活死人肉白骨的秘药,被我那早死的爷爷,藏在我的长命锁里。
他说将来,在我遇到大难时,拿出来保命。
这件事,只有我一个人知道,还请傅主任保密。”
傅书仪一直望着云清晚的动作,整个过程确实够神秘的。
只是,逻辑不对。
一个被人贩子拐走的五岁小孩,是如何保住这么大一块金锁的?
若是她回到魏家后,魏家人给她的,想来那魏家对她也不是那么坏啊。
为了弟弟的命,傅书仪没有多的心思去探究云清晚的事。
“云同志,只要你这药丸能救我弟弟,将来,你的难处,就是我傅家的难处。”
云清晚浅浅的勾了勾唇,“不用,我养父母上有父母,中间有两个弟弟一个妹妹,小辈们大大小小加一起,有十多个。
你把他们安排在一起,给个工资高,活轻松的工作就行了。”
啊?
傅书仪没想到她养父家竟有这么多人。
“我弟弟好了,一切都不是问题。”
只要能救活她弟弟,让她出钱养着他们,她也愿意。
“多谢。”
云清晚从包里拿出一个红布包裹的玻璃罐子,里面是她用灵泉水泡的人参片。
她递到傅书仪跟前,“还有一事相求,我不想外人知道我和秘药的事,就用这人参水,做挡箭牌吧。”
傅书仪看的出,罐子里泡的人参,是普通的山参,比不了百年老参。
她接过去道:“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你因为救我弟弟而惹来麻烦。”
“我信你。”
“这人参,你打算要多少钱?我会帮你,我也不占你便宜。”
“你帮我办一张新户籍和出行证明吧,我打算回云家一趟。”
“好,三天后,你来医院找我拿。”
傅书仪干脆应下,拿着红布包裹的玻璃罐子,带着云清晚去了重症监护室。
门口那些人看到她脊背直挺,脚下生风的走过来。
很是意外。
她去买个人参,怎么跟变了人似的。
楚柏笙和明思蓝,小跑着迎过来。
齐齐望向她手里的红布包裹,惊喜的问:“人参买到了?”
“嗯!”傅书仪重重点头。
“太好了,书仪姐,洲哥有救了。”
明思蓝眼泪横流,死寂的眼里,终于绽出光彩。
傅书仪抬手摸摸明思蓝的脸,心疼道:“思蓝,回去好好睡一觉,不然,等阿洲好了,你该躺下了。”
“书仪姐,你别小瞧我啊,我可不是那些柔柔弱弱的小姑娘,我能扛得住,你让姐夫回去吧。”
明思蓝故作潇洒的抻抻胳膊,抖抖腿,做出一副轻松之态。
“傻丫头。”
傅书仪没有再劝,感激的看众人一眼,带着云清晚进了病房。
没能和媳妇说上话的楚柏笙,很惊讶。
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媳妇的嗓子,怎么就好了?
还有她的身体和气色,也恢复了好多。
难道,她买了人参后,自己先吃了一口?
“傅主任,人参买到了!”
那个低头针灸的老医生,看到红布裹的玻璃罐,高兴的走过来。
云清晚看过去,眼底溢出杀怒。
此人是大嫂崔敏的父亲崔寅。
那世,她替魏锦瑶坐牢,就是他那在牢房里上班的堂弟,暗处运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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