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段砚洲段青阳的其他类型小说《新婚流放?我改嫁小叔携空间逃荒段砚洲段青阳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易烟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段砚洲见她愁眉深锁不说话,以为她要反悔:“你放心,你若是不愿嫁给我,我也不会强求,明日一早,我就去找祖父,证明你清白,让他替你做主。”“毕竟我这身子骨,也不知能坚持多久。”他说着说着,捂着胸口剧烈咳嗽起来。许是因为弯着腰,他衣襟微敞,露出白皙的脖颈,清瘦的锁骨,只是一眼便惹人怜。林书棠连忙道:“我没有不愿意,不过是病罢了,我给你瞧瞧。”说着夺过他的手,想要替他诊脉。谁知,他忽然迅速将手夺回来,“你会医术?”林书棠点了点头,“会一些。”段砚洲将手放下,停下咳嗽,站直身子,“不过是老毛病罢了,不用诊治,你今日也忙活了一天,饿不饿?我去让下人煮碗热元宵来。”她现在哪里还有心思吃元宵,短暂思考后,神色凝重道:“砚洲,你信我吗?”段砚洲未多加...
《新婚流放?我改嫁小叔携空间逃荒段砚洲段青阳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段砚洲见她愁眉深锁不说话,以为她要反悔:“你放心,你若是不愿嫁给我,我也不会强求,明日一早,我就去找祖父,证明你清白,让他替你做主。”
“毕竟我这身子骨,也不知能坚持多久。”他说着说着,捂着胸口剧烈咳嗽起来。
许是因为弯着腰,他衣襟微敞,露出白皙的脖颈,清瘦的锁骨,只是一眼便惹人怜。
林书棠连忙道:“我没有不愿意,不过是病罢了,我给你瞧瞧。”说着夺过他的手,想要替他诊脉。
谁知,他忽然迅速将手夺回来,“你会医术?”
林书棠点了点头,“会一些。”
段砚洲将手放下,停下咳嗽,站直身子,“不过是老毛病罢了,不用诊治,你今日也忙活了一天,饿不饿?我去让下人煮碗热元宵来。”
她现在哪里还有心思吃元宵,短暂思考后,神色凝重道:“砚洲,你信我吗?”
段砚洲未多加犹豫,目光柔和地点了点头:“你是我的妻,我当然信你。”
林书棠搜罗了原主记忆,正色道:“砚洲,皇上对崇国公起了疑心,明日就要将整个国公府抄家,不日之后将流放岐南。”
段砚洲剑眉轻皱,眸光露出些许阴翳凌厉,让原本还暖和的新房瞬间冷凝。
林书棠倒吸一口凉气,不等他发问,继续道:“你放心,我所言属实,你若我问是如何知晓,就当是我偷听来的,绝非胡言乱语。”
“你若不信,方可派人去一趟安王府,明日抄家,他们此刻早已守在各个城门,以防你们连夜出逃。”
“不,你不是胡说。”段砚洲双眸微凝,正色道:“祖父和大伯父素来张扬,早就惹得皇上不悦,抄家是迟早的事。”
“今日国公府大婚,来的宾客却寥寥无几,我就猜到不对劲,只是没想到明日就抄家。”
他说着,语重心长道:“书棠,谢谢你告知我,今晚怕是不能与你洞房了,但你放心,我绝不会让你跟着我受苦。”
林书棠点了点头。
段砚洲未多迟疑,转身迅速离开,“你且先等我片刻,我去去就回。”
房门被推开,离开之人生怕风雪灌进房内,匆匆打开又匆匆关上。
林书棠抬头望向窗外,冷风呼啸,今夜的雪更大了一些。
但这才是开始,不用半个月,整片大地将被冰雪覆盖,气温骤降,山川冰封,粮食颗粒无收。
林书棠眉皱了皱,要是这个时候能多囤一些粮食和保暖之物就好了。
她正想着,眼前的大红床突然消失,抬头只见原本古色古香的房子,变成一个现代化的大型商场。
玻璃的观光电梯,从天花板垂下的巨大水晶吊灯,各式各样的商铺.......
她揉了揉眼睛,差点以为是错觉:“这是怎么回事?”
商场内聚光灯照着刺目的光,一楼里有各种金银首饰珠宝化妆品店,蛋糕奶茶零食铺,还有手机电脑家电区。
里面商品齐全,却没有店员和顾客。
她转了一圈朝四周看去,灯光通明偌大的商场,只有她一个人。
林书棠转身迅速朝身后的商场大门跑去,只见没有门,更没有窗。
这难道就是小说里写的空间?!
她又惊又喜,立马来到扶手电梯上前往二楼,只见二楼是各式各样的服饰,围着一圈几十个门店,有春夏装,也有冬天的羽绒服。
她继续前往三楼,三楼是家居区除了一些厨房用品,家具家电之外,还有各式各样的被褥毯子床上用品等。
再继续往四楼,四楼是超市区,里面柴米油盐,零食饮料,瓜果蔬菜,满目琳琅。
第五楼则是各类餐饮商铺和一家电影院,只不过里面没有服务生。
林书棠继续往前走,发现观光电梯还能往上。
她坐上电梯,在一扇大门前停下,推开门,只见里面一片空旷,放眼望去看不到头。
这时,门上出现一道荧光色的字:“六楼:储存空间,宿主凭意念可以将需要储存的东西放进空间内。”
“不需要自己亲手搬?”林书棠头一次见到这样的操作。
她很快冷静下来,试了试,闭上眼睛,想着今日新房桌上的一盘花生枣子。
仅是顷刻,她睁开眼,便发现这盘花生枣子出现在空间里。
这也太好了,她高兴不已。
只听一道机械音传来:“宿主可凭意念随意进出空间,可以随空间随意瞬移,但时间有限,仅有半小时,请宿主注意时间。”
这时,一个计时器出现在半空,还有十几分钟。
她转身再次坐上观光电梯到达七楼,只见七楼又是一扇门。
林书棠伸手去推门,只见手触碰门的那一刻,上面出现了一排字以及进度条:“七楼空间升级中,剩下三小时升级完成。”
林书棠连忙将手收回,她这个商场空间不仅可以囤货和瞬移,还能随着时间不断升级。
也就是说,这商场到底有几层谁也不知道,有可能是十几层,也有可能是无限层。
她缓缓走到电梯口,抬头朝上方看去,原本挂着水晶灯的天花板在一瞬迅速向上无限延伸,整个商场像是一栋看不到尽头的高楼。
夜色渐深,隔壁长房还在喜庆的闹洞房,这边二房燃着灯,静悄悄的。
林书棠跟着段砚洲换下喜服,穿上厚厚的衣袄,去后院清点了二房所有钱财。
由于二老爷这些年来都是两袖清风,所以钱财并不多,估摸着只有一万两白银。
再就是姜氏的嫁妆三千两黄金。
其次便是府中一些绫罗绸缎珠宝首饰,古玩字画。
段砚洲看着这些东西,扶了扶额,“这些东西,能带走的并不多。”
不带走,这些东西只能便宜那皇帝。
林书棠思索起来,这些东西都可以搬进空间,但日后免不了要进出空间。
段家人不是傻子,她这一路上不可能次次都能找到借口瞒过他们。
不如就让段砚洲当这个帮手,不仅可以给她带路,日后还能帮着打掩护。
她想罢,拉了拉身旁段砚洲的衣袖,“砚洲,我有个好办法,可以将这些全部都带走。”
段砚洲侧头诧异看向她,“什么办法?”
林书棠随意从怀中拿出一个小小钱袋,“砚洲,你信鬼神吗?”
段砚洲垂下眸未回话。
林书棠继续道:“这不是普通的钱袋,是乾坤袋,可以将这些东西都收进去,是我祖母意外所得,平常说出去都没有人信。”
段砚洲低头眸光深深看着她,沉声道:“我说过,你是我娘子,你说什么我都会信。”
林书棠对着他那双真挚的双眸,微有些意外。
要是换作平常的普通男子,怕是早当做她是在这里胡言乱语。
但是,他会无条件的信她。
林书棠走到那些金银前,一眼扫过,闭眼凝神,这些东西瞬间全收进了六楼的储存空间里。
段砚洲看着在自己跟前消失的家财,愣了顷刻。
待林书棠转身之时,他并未让自己失神太久,柔声问:“书棠,你的这个乾坤袋还能收多少东西?”
林书棠知道他是什么意思,眉眼一弯,“想收多少就能收多少。”
“既然是搬,不如把我们府里的东西都搬走,一件都不给皇帝留。”段砚洲凝眸正色道,看着前方竟有一股肃杀的冷意。
林书棠就知他是同道中人,会心一笑,“好。”
夜中风雪更盛,鹅毛大雪缓缓落下。
林书棠和段砚洲趁着府里的人都在忙活,将二房府内的衣裳被褥古董花瓶,桌子椅子床全都收了进去,就连这后厨的柴米油盐锅碗瓢盆炭火一个不留。
段砚洲牵着她的手,一路穿过一个又一个房间。
很快,林书棠累得气喘吁吁。
这样也不是办法,想要收更多的东西就不能光靠一双腿,她立马想到空间可以瞬移。
段砚洲扶着她,随后蹲下身,拍了拍自己的肩,“你若是累了,我来背你。”
他的肩很宽,一眼看上去很有安全感,好像仅仅只是一夜他的病就突然好了,走路都不带喘。
林书棠深思酌虑后,抓着他的手往前一拽。
只见二人一同来到商场六楼的存储空间。
段砚洲看着前方收进来的东西,惊讶不已,但仅是片刻,正色道:“这难道就是乾坤袋里面?”
他的反应让林书棠有些许意外,有个脑子好使的人合作真好。
他比自己想象中的更聪明。
林书棠接过他的话,点了点头,“没错,这就是乾坤袋里面,它不仅可以帮我们收东西,还能带我们前往十公里以内任何地方。”
段砚洲认真听着,深幽的眸子划过一道又一道的光,有惊叹有疑惑有欢喜,最后他朝隔壁长房一瞥:“既然如此,不如将那边也搬空。”
林书棠眉眼含笑,一拍即合,“现在就去。”
她拉着段砚洲的手,一凝神,从空间出来就到了隔壁长房府邸。
同二房的简朴相比,长房则是金碧辉煌,前院后院有着各种名贵的花瓶玉石,门石是由白玉所铺,就连匾额都镶嵌着金石。
林书棠可不管这么多,玉石地板都通通收进空间。
他们二人很快来到段青阳的新房外,此刻里面两人还在你侬我侬。
“青阳,二房那边到现在还没动静,估计我嫡姐和那病秧子已经洞房了。”
段青阳不屑的声音传来,“二房那病秧子还不知道能不能行,不过就凭他们两个蠢货也翻不出天来。”
“我们啊,就等着那病秧子被克死,哼,那二房早该绝了。”
林书棠听罢,回头朝身后的段砚洲看去。
段砚洲面色沉稳,不见喜怒,但声音冷了些许,“我们继续搬。”
林书棠也咽不下这口气,待他们熄灯后,将里面的东西通通搬走,连带着两人衣裳一件不留。
看他们明天早上抄家时穿什么。
国公府夜里有巡逻的小厮,他们趁着巡逻的人来之前,进入空间,随后又瞬移到其他地方。
不一会儿,将整个府邸全部搬空。
别说是衣服,连个夜壶都没给他们留,这些个人渣,一个铜板都不值。
他们最后去了库房,长房这些年来,靠着各种手段,敛了不少财。
抬头便见到堆成山的白银和黄金。
算起来估摸着有两百万两白银和五万两黄金,她终于明白皇帝为什么要抄家了,这些金银充到国库,也不是小数目。
林书棠也来不及震撼,一凝神,将其全部收进空间里。
这时,库房外的守卫好像听到了里面的动静,“谁?!”
林书棠一回头,只见段砚洲不知从哪里来的飞镖,侧身轻轻一扬, 那泛着寒光的飞镖如流星划过直中那守卫的脑门。
守卫还来不及出声,便哐当倒地。
林书棠趁着这个时候,拉着段砚洲重新回到空间里。
她缓了缓,侧头朝段砚洲看去,这个病秧子夫君的身手好像还不错。
此时,七楼突然传来嘀嗒的机械音:“第七层空间升级完成。”
大老爷拉着段青阳一拽,示意他不要说话。
许大人拿出圣旨,大声宣读,“崇国府崇国公段成袁,与其子段忡,通敌叛国罪不可赦,即日起抄家收押,贬为奴籍,不日流放岐南。”
底下一排排人通通惊得目瞪口呆,表情瞬间凝住。
顷刻后,老国公高声道:“许大人,会不会是弄错了,我们国公府素来忠心,怎会做出叛国一事?!”
许大人的眸不屑的高高挑起,“难道皇上的圣旨还有假!”随后一声令下,“去,给我将府内里里外外搜!一件不留!”
老国公彻底瘫倒在地,嘴里自言自语念叨着,“段家完了,段家要完了!”
大老爷段忡连忙上前扶着他,声音颤抖沙哑,“爹,爹!”
底下众人顿时惊慌不已,他们一个个齐声大喊道:“冤枉啊,冤枉!大人!冤枉!”
段青阳更是年轻气盛,直起腰大声怒斥,“住手!快住手!我们要见陛下!”
许大人回头,朝他一脚踹去,“陛下有令,若是敢抗旨不遵,格杀勿论。”
段青阳摔倒在地,咬着牙,瞪着许大人满是愤怒和不甘,还想冲上前,却被身旁两名官兵拿刀抵住了脖子。
身旁的林晚晚瞧着眼前场景,从恍惚中回神,抱着自己只穿着肚兜的身子,流着眼泪大哭起来。
千方百计地换亲,这才刚成婚,就要流放!
她越想越难受,抬眸时正巧与拱门外的林书棠对视。
林书棠穿着鹅黄色的袄子和段砚洲站在雪地里,像极了一对恩爱璧人。
这时,段青阳也发现了他们,连忙道:“许大人,既然是崇国府抄家,那为什么隔壁二房不抄?”
许大人朝段砚洲他们瞥了一眼,“他们运气好,昨夜拿着先帝的圣旨,去宫里向陛下辞官,主动请缨去岐南任职。”
“陛下念在先帝的情分上,给了他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他们不用抄家,也不用流放。”
“什么,他们不用抄家?也不用流放?!”段青阳惊呼出口。
老国公和长房那些人,一个个朝隔壁看去,纷纷惊得目瞪口呆,张大嘴巴,快塞进一个馒头。
他们齐刷刷的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羡慕,愤恨,还有嫉妒。
尤其是林晚晚,看着这些年来一直被自己欺压的嫡姐,被自己扒光衣裳丢进病秧子房里的女人。
懊悔不已,要是不换亲,那今日流放的就应该是她的嫡姐,而不是她。
林晚晚这般想着,一时也顾不上自己没穿外衫,朝许大人道:“大人,大人,我......我是崇国府二房的儿媳, 不是长房的人,可否放我离开?”
段青阳猛地扭头看向她,眼神中带着惊诧和愤怒,“晚儿,你胡说什么?!”
许大人一听觉得有些意思,“你是二房的儿媳,那怎么在长房世子爷的床榻上?难不成你们崇国府,还有弟媳暖长兄床榻习惯?!”
这位许大人素来和段家这两父子不和,故意说这些话羞辱他们。
段夫人周氏皱着眉头瞪向林晚晚,“林晚晚,你不是我们家儿媳?谁是?”
她原本还有些喜欢这儿媳,想着她母亲早晚有一天会扶正,不介意她庶女的身份,没想到眼下大难临头,她抛下他,竟只想着自个逃生。
还说与他们家青阳情投意合,原来都是假话。
林晚晚朝着拱门外看戏的林书棠一指,“她,她才是,从一开始,就是林家嫡女嫁世子!不是我!大人,快放我离开。”
许大人顺着她所指的方向看向林书棠。
林书棠也不怯场,“大人,她说得的确不错,该嫁给世子的的确是我,不过我这位庶妹和世子情投意合,便在成婚当日与我们互换夫君。”
“现在她是长房儿媳,而我这是二房少夫人。”
“不!不是!”林晚晚颤抖着身子,歇斯底里叫道。
段砚洲牵着林书棠的手,将她护在身后,“许大人,我家娘子说得不错,与我拜堂洞房的是林家大小姐,不是她林家二小姐。”
“若是没我们二房什么事,我们便启程准备上路。”
许大人和二老爷虽说不是深交,但是二老爷待人宽厚,广结善缘。
所以他并不想为难他们二房,“二公子早上路也好,免得遇到大风雪。”
“多谢,许大人。”段砚洲朝他深作揖。
林晚晚却并不服气,朝他大喊道:“砚洲,我才是你的妻子啊,砚洲,我们一早就定过亲的。”
“是我不对,我不该换亲,你就看在我们曾经定过亲的份上,就原谅我一次,我回去后,一定好好跟你过日子。”
林书棠听到她这话,只想作呕。
林晚晚要是知道二房日后会靠着她过得风生水起,那不得抱着她的大腿喊姐姐。
还有段青阳,他换亲,丢掉大宝贝,换来大疙瘩,不得捶胸顿足?!
这两人一个攀高枝,一个弃原配,还真是天生一对。
一旁的段青阳许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一把将林晚晚拉了回来,朝着她苍白的脸,重重打了一巴掌,想要将她打醒。
谁知,就在这时,涌进府里抄家的侍卫纷纷赶来道:“大人,不好了,国公府空了?!”
许大人一听惊道:“空了,什么空了?”
侍卫们喘着气,“整个府邸,就连一块铜板都寻不到,全空了,就连后院的鸡鸭也没了。”
“全没了?!”许大人凶狠地看向老国公和段忡,厉色道,“好啊,你们竟敢在抄家之前把家财都藏起来,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就不怕被满门抄斩!”
他们那伙人跪在雪地里,睁着牛眼,还不知发生了何事。
“什么空了?!”
段青阳最先反应过来,朝老国公和段忡道:“祖父,爹,我们清早起来,发现屋里全空了,连个杯盏都没留,莫不是夜里遭了贼?!”
老国公和段忡听着一个个瞪大眼睛,“空了?怎么可能,我们国公府家大业大,怎么可能一夜之间全空了。”
“许大人,我们当真不知啊,估摸着真的是进贼了!”段忡上前朝许大人道。
许大人气得来回走了几圈,来抄家抄不到东西,皇上定也会怪罪他,他呼出一口雾气,“你们就别在这里跟本官演戏,快说,东西都藏哪里了?!”
老国公带着长房一大家子纷纷不知所措。
他们哪里知道,只是睡了一觉家财就不见了。
许大人气急,朝着老国公怒斥道:“国公爷,既然你们不老实交代,那就不要怪本官不客气。”
“来人,给本官打,直到撬开他们的嘴为止。”
他一声令下,官兵们涌上前,将雪地里穿着亵衣的那些人全部都压在地上打板子。
板子落下,屁股开花。
哐哐,哐!
周氏和段忡那些小妾,过去都是养尊处优,哪里受过这些苦,一个个惨叫出声,大哭起来。
段忡早已没有了过往崇国府大老爷的模样,哀嚎出声,“哎哟!哎哟!我的屁股!”
倒是他那儿子,有些骨气,依旧是少爷脾气,一边挨着打,一边骂着许大人。
可骂了没两句,人开始红着眼睛,鼻涕眼泪流了一地。
他身旁的林晚晚挣扎着朝段砚洲爬着,但是被官兵拽了回来,又多挨了几棍。
许大人是真气,盯着官兵们一个个下死手。
很快整个崇国府长房都是在一阵怨声怨气的痛哭声中。
林书棠见状,不禁打了个冷战。
昨日的崇国府还办着奢靡的成婚宴,和宾客们推杯换盏,今日却落得如此下场。
真可谓是“眼看他起高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
富贵了大半辈子的崇国府,就这么完了。
不过她可一点的不心疼,昨夜段砚洲和她道了很多两房间的恩怨。
老国公段成袁年轻时轻薄了自己的先生之女海氏。
海氏本有心上人,两人早就私订终身,老国公却将她强占,抢入国公府做贵妾。
后来海氏在生二老爷段枫的时候难产而死。
段枫身为庶子,当晚险些被国公夫人丢入水井中,最后还是老国公的母亲张老夫人心软将段枫养大成人。
老国公一直坚信他是海氏和心上人的种,所以对他不喜,这些年只不过为了自己的面子,才对外宣称他们是崇国府的二房。
段枫自个也争气,科考时高中状元得了先帝赏识,从一个小小庶子翻身成朝中二品官员,要不是现在的皇帝昏庸,他迟早会坐上宰相之位。
他和姜氏早就想分家分府,可老国公不愿,他就不想他好过,一直拿太后压着他。
姜氏刚入门的那一年,老国公还想要爬儿媳的灰,幸好被段枫及时发现,出手将老国公打了一通,直接要了他两颗牙。
丑事被揭发,张老夫人气急病逝,国公夫人更是一气之下闹着要上吊,脚一滑也死了。
两家就此结怨。
再后来,姜氏生长子时,段忡和周氏偷偷支走了接生婆,好在姜氏命大,将孩子平安生下来。
再然后便是段砚洲五岁时,段忡偷偷将他带到了李公公的府邸。
要知道李公公最喜欢的就是男娃,好在段砚洲机灵逃了出来,从那之后他便一直病着。
再就生老三女儿时,周氏敲锣打鼓说他们家生了赔钱货,差点把姜氏气得大出血。
最后一次便是老四,那次孩子没保住,还害得姜氏落下病根。
段枫那次是真怒了,分家不成,放把火烧了周氏寝房,到现在周氏脖子上还有一道疤。
那晚火势很大,烧了长房三四间房。
从那之后,长房才老实下来,直到这次换亲。
段砚洲朝出神的林书棠道,“走吧,我们也要动身了。”
林书棠回头朝他笑着点了点头,“嗯,趁着现在风雪还不大,我们先出城。”
段砚洲扶着她,踩着厚厚的雪,回到院子内。
此刻,二老爷和姜氏已经将府里的事都安排好,他们站在马车旁,看着隔壁出神,仿佛就像是梦一场。
三妹段秦舟抱着剑,笑道:“真是老天有眼,他们那家人早该遭报应。”
嫂嫂陈婉柔轻轻拂掉她肩头的雪,“只是,我们也受他们牵连,不得不去岐南。”
段秦舟却看向远处爽朗道:“嫂嫂,这次去岐南也不一定是坏事,说不定是另一个开始。”
她这句话是说对了。
林书棠缓缓看向一旁的段砚洲,不仅是开始,也是他们全家人再次翻身的机会。
整整一年的极寒冰灾,就看谁能活到最后。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