症。
晏家上下对此口径一致,说是癔症。
总之,他破坏万物,也伤害自己。
所见之处,摧枯拉朽砸了个遍。
晏夫人说:「小琛,你又犯病了。」「宁舒,你也有病!」
他停下动作,掌心死死按在餐桌上,和主位「叫罗笙过来。」
晏夫人冷静吩咐。
家庭医生住家,拐个弯就到。
镇静剂从针管中推进去。
晏琛被钳制住,送上楼。
一直到傍晚,我去送饭。
他们看着我,仿佛我要上刀山下火海。
仿佛进了晏琛的房间,里头会张牙舞爪长出毒藤,将我绞死。
我上楼,端着食物,推开门。
屋内一片狼藉。
「晏琛。」
我喊了一声。
「把门反锁。」
他发出的声音有半分沙哑,带着重力的吸引。让人靠近。
我落下锁。
走过去。
被子虚虚垂落床边,他横着躺在床上,脖颈微仰,凸起的喉结像颗未成熟的樱桃。
我常常惊诧,漂亮的人,连关节都泛着粉。不知道那里……
「帮我弄弄。」
他在下达命令。
语气淡然得,像在讨论饭食,天气。「可是我不会。」
他仰起的脑袋动了点弧度。
下巴饱满,像个小爱心,倒过来看,唇瓣更像花。
声音淡淡的,「像那次,我自己动手一样,你不是偷看到了吗?」
「不然,我就咬你。」
晏琛有很多隐秘的癖好。
他喜欢咬人。
咬我的小臂软肉,肩膀,锁骨。
他说,是未褪的口欲期。
「没有你,也会有别人,谁让我妈看那么紧,我身边连个女人都没有。」
我小声反驳,「我也是女的。」
他扬唇冷笑,「呵,木头是没有性别的。」「快点,想被我咬死吗?」
我踟躇着挪过去。
褪开他腰际的遮挡。
好白。
他不自主颤了颤,肚皮中央的块垒像是雕琢上去的,深浅一致。
隐约能看到薄肌下蜿蜒的青筋。
好粉。
他捞过被子,死死咬住被角。
「心心……」
他喃喃呼唤。
我说:「要我把她的照片拿过来吗?」他咬了咬牙,「好主意。」
我正要动。
他横过手臂,将我勾得更近。
一